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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巷穿越之秤星里的烟火

    老巷穿越之秤星里的烟火

    一、早餐铺旁的衡记粮油铺与带米香的秤杆

    老巷口的“晨光早餐铺”,总在清晨飘着白面馒头的麦香与淡淡的米香——那是斜对门“衡记粮油铺”飘来的,像揉进岁月里的烟火气,踏实又温暖。我守在蒸腾着热气的蒸笼旁,每天早上5点半,准能看见那个提着帆布工具袋的身影出现在巷口,袋上印着“衡记粮油”四个墨字,字迹被常年的粮油气息浸得发暗,边角用深灰色针线补了四道补丁,针脚密实规整,是林守衡怕磨坏里面的木质秤盘特意缝的。他总走得很慢,脚步轻得像怕踩碎巷里的晨雾,路过早餐铺时,总会停下脚步喊一声:“刘老板,留两个白面馒头,待会儿来取!”,声音带着老巷人特有的醇厚,像粮缸里陈放的小米,耐听。

    衡记粮油铺是1938年林守衡爷爷创办的老铺子,门面还留着当年的木质门框,上面用烙铁烫着“1938·衡记粮油”——是老铺子开张的年份,也是林守衡第一次跟着父亲学掌秤的开始。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旧木牌,写着“衡记粮油·百年老秤”,是爷爷当年的手书,刻字边缘被岁月磨得圆润,摸上去带着温润的质感。推开门的瞬间,最先闻到的是混合着大米、小米、纯压榨花生油的独特香气——父亲1960年代囤的铁皮油壶整齐地摆在柜台里,6个油壶分别装着花生油、豆油、菜籽油,壶身贴着手写的白色标签,字迹是林守衡父亲的,刚劲有力;柜台上摊开的牛皮记账本,纸页上还留着父亲当年滴的油迹,字迹被浸得微微发深,林守衡总说“这味是巷里的烟火味,当年街坊来买粮油,一进门就说‘守衡,你家这味,闻着就踏实’”。

    铺子里的光线总带着柔和的暖意,天花板上挂着盏1970年代的白炽灯泡,罩着个磨砂玻璃灯罩,是林守衡父亲当年从百货商店买的,他说“强光会晃眼,看不清秤星,暖光护眼,也护着这些粮油的新鲜劲”。正中央的实木柜台,是1970年父亲定制的,台面被常年的粮油摩擦得发亮,边缘磨出了浅浅的弧度。柜台后面的墙上,最显眼的位置挂着那杆百年红木秤,秤杆是清末红木打造,泛着暗红色的光泽,上面刻着16颗黄铜秤星,每颗都被岁月磨得发亮,秤尾清晰地刻着“衡记”二字。红木秤旁边,钉着父亲手写的“粮油价目表”,白纸已经泛黄,字迹却依旧工整:“大米3.5元/斤,小米4.2元/斤,纯压榨花生油12元/斤,细面3元/斤”,价目表下面贴着张粉色纸条,是林守衡写的:“独居老人、残疾人送货上门,不收跑腿费”,纸条边缘有点卷边,是常年风吹的痕迹。

    柜台里整齐地摆着八个粮缸,都是陶土材质的,分别装着大米、小米、黄豆、绿豆、细面、玉米面等,每个粮缸都盖着木质盖子,盖子上贴着毛笔写的标签,标签上的字迹有的是父亲的,有的是林守衡的,新旧交织,像时光的对话。粮缸旁边,就是那6个1960年代的铁皮油壶,壶身有点斑驳,却被擦得干干净净,林守衡说“这油壶是父亲传下来的,装油不渗不漏,每种油分着装,不能混,街坊要啥油就给啥油,不能以次充好”。

    铺内核心区域摆着三样“烟火印记”,每天林守衡都会先逐个擦拭整理,动作轻得像对待珍宝:

    - 父亲传的称重工具:除了墙上挂着的百年红木秤,柜台下还放着2杆备用的黄铜杆秤,分别是10斤秤和20斤秤,秤砣上都刻着“衡记”二字,掂在手里沉甸甸的;3个木质秤盘,边缘磨得光滑透亮,是常年装粮油留下的痕迹,盘底还能看到淡淡的粮渍;1个铜制漏斗,用于装油,漏斗嘴缠着一圈细棉线,林守衡说“这是父亲教的,缠上棉线能防止漏油,不浪费街坊的油”;还有一个小小的校准砝码,是1980年代父亲从计量局领的,每天开门都要用它校准红木秤。

    - 跨年代牛皮记账本:林守衡把它们整齐地摆在柜台的抽屉里,共5本,按年份分类:1950-1970年代、1970-1990年代、1990-2010年代、2010-2020年代、2020年至今。每本都用厚实的牛皮纸做封面,用棉线装订,封面写着年份和“衡记粮油”四个字。打开账本,每笔记录都用钢笔写得工工整整,写着日期、客户姓名、粮油种类、重量、金额,赊账的用红笔标注,还清的用蓝笔打勾。空白处还画着简单的粮油简笔画,比如把大米画成几颗小小的米粒,把油壶画成圆圆的小瓶子,还有的画着小小的秤杆,可爱又质朴。

    - 记满需求的便民小黑板:挂在铺子门口的墙上,用绿色的粉笔写着街坊的特殊需求,字迹工整:“张奶奶:要细面5斤,明天送货;刘爷爷:纯豆油2斤,要现装的;小敏家:绿豆3斤,给孩子熬粥;王大爷:玉米面4斤,要细腻的”。黑板旁边放着一盒粉笔和一块板擦,季末林守衡会把这些需求整理到牛皮账本里,说“这些需求是街坊的信任,不能忘,记下来心里踏实”。

    我忙着蒸馒头时,总看见林守衡在粮油铺里忙——今天他刚开门,正把百年红木秤从墙上取下来,放在门口的阳光下校准。他先把那个小小的校准砝码放进木质秤盘,然后握着红木秤的秤纽,慢慢抬起秤杆,眼睛眯成一条缝,仔细看着秤星,“父亲说‘每天开门先校秤,秤准了,街坊才放心,这是咱的本分’”。校准完,他用软布顺着红木秤的纹理轻轻擦拭,把每一颗黄铜秤星都擦得发亮,“这秤杆是咱家的脸面,也是街坊的信任,得擦干净”。然后他走到粮缸旁,把每个粮缸的盖子打开,用木勺把里面的粮油扒匀,“粮缸要每天扒一扒,防止结块发霉,街坊买回去的粮油要干爽新鲜”;最后他把铁皮油壶的盖子拧开,拿起油壶对着阳光照了照,“纯压榨的油颜色透亮,没有杂质,这样的油街坊吃着才放心”。

    6点多,街坊们陆续来买粮油了,衡记粮油铺渐渐热闹起来。张奶奶拄着拐杖慢慢走来,声音有点沙哑:“守衡啊,我眼神不好,你给我称5斤细面,要够秤啊,我孙子明天回来,想包包子”。林守衡赶紧放下手里的木勺,笑着说“张奶奶您放心,我的秤杆是百年老秤,差一两都不行,您先坐会儿,我这就给您称”。他从粮缸里舀出细面,倒进木质秤盘里,先少舀了点,握着红木秤杆慢慢抬起,看了看秤星,觉得少了点,又添了一小勺,再抬起秤杆,这次秤星刚好对准5斤的刻度。“您看,张奶奶,刚好5斤,一点不差”,他把细面倒进牛皮纸里,用手把纸的边缘折好,再用棉线系成一个结实的小包袱,“这样提着方便,您慢走,明天我给您送上门,不用您跑”。

    刘爷爷跟着进来了,手里提着一个旧油瓶,“守衡,给我装2斤纯豆油,要现装的,以前你爸给我装的油最纯,炒菜香得很”。林守衡接过油瓶,先把瓶身擦干净,然后拿起铜制漏斗,插进油瓶嘴,“刘爷爷您放心,还是我爸当年进油的渠道,纯压榨的,一点不掺假”。他握着铁皮油壶的把手,慢慢把豆油倒进油瓶里,油的颜色透亮,顺着漏斗缓缓流下,没有一点杂质。倒完后,他把油瓶举起来,对着阳光照了照,“您看,这油多纯,跟我爸当年给您装的一样”,然后拧紧瓶盖,把油瓶递给刘爷爷。

    上午9点,买粮油的高峰过了,林守衡提着帆布工具袋来早餐铺取馒头,我把刚出锅的热馒头递给他,“刚蒸好的,还热乎着呢”。他接过馒头,付了钱,笑着说“当年你爸蒸的馒头就香,现在你蒸的跟当年一个味,我爸修完秤,总来买两个,一个自己吃,一个给我,说‘这馒头抗饿,吃完有力气给街坊装粮油’”。他靠在早餐铺的门框上,慢慢吃着馒头,眼神望向衡记粮油铺门口的便民小黑板,上面又多了几条新的需求,是街坊们路过时写的。

    有次下雨,林守衡忘了收门口的便民小黑板,雨下得有点大,黑板上的粉笔字都花了。他赶紧跑出去把黑板搬进来,用干布擦干,然后重新拿起粉笔,凭着记忆把街坊的需求一个个写上去,“张奶奶5斤细面,刘爷爷2斤纯豆油,小敏家3斤绿豆……”,生怕漏了哪个街坊的需求。我递给他一把伞,“雨停了再回去吧”,他摇摇头,“不行,街坊可能还会来买粮油,我得回去看着”。

    社区搞“老物件展”时,林守衡把百年红木秤和最早的那本牛皮记账本拿去参展了。当那杆泛着暗红色光泽的红木秤摆出来时,好多老街坊都围了过来,王大爷摸着秤杆,感慨地说“这杆秤可有年头了,我小时候跟着我爸来买米,你爷爷就用这杆秤称,秤准心正,从不缺斤短两”。林守衡站在旁边,给孩子们讲秤杆上的故事,“这颗秤星代表一两,这颗代表半斤,每一颗秤星都是良心,称的是粮油,更是街坊的信任”。有个孩子问“爷爷,为什么不用电子秤呀?电子秤更快”,林守衡蹲下来,笑着说“电子秤虽然快,但少了点人与人之间的交流,用老秤称,能亲手感受到粮油的重量,能跟街坊说说话,这是电子秤比不了的”。

    二、秤杆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诚心

    再次醒来时,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米香——是粮缸里小米的香气,指缝里还沾着点细面的粉末,是刚才舀面时蹭的。我猛地睁开眼,衡记粮油铺的暖光落在实木柜台上,台面上摆着张奶奶要的细面,刚称好;左手握着父亲传的百年红木秤,秤杆的红木纹理贴着掌心,粗糙又温润,秤星的黄铜质感硌得指腹有点痒;右手拿着木勺,勺上还沾着点细面;腰间系着父亲的蓝布围裙,围裙上沾着点油迹,是上次装油时溅上的;右手食指第二节有道淡疤,是上次校秤时被秤砣划伤的,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——我变成了林守衡。

    “叮铃”,门口的旧风铃被风吹得响,是父亲当年挂的,有人来买粮油就会响,像在提醒我。我低头看着柜台的记事本,第一条是“上午10点前给张奶奶送10斤细面,她孙子今天回来包包子”,第二条是“给刘爷爷装2斤纯豆油,要现装的”,“得赶紧做,不能耽误街坊的事”。

    手机在帆布工具袋里震动,是张奶奶发来的微信语音,声音里带着点急切,还夹杂着孙子的笑声:“守衡,不好意思打扰你,我孙子今天早上就到了,想早点包包子,能不能上午9点前把细面送来呀?麻烦你了”。我摸了摸口袋,里面只剩85元钱——是昨天帮客户买大米赚的25元,加上之前攒的60元,总共85元。够买两个白面馒头(4元)、一瓶热豆浆(2元),再进5斤细面(15元),剩下的64元得留着进纯压榨花生油,刘爷爷等着用。

    “爸,今天我一定把街坊的需求都办好,您放心,我会把秤端平,不辜负街坊的信任”,我对着墙上挂着的父亲照片小声说,然后把张奶奶要的细面重新倒进木质秤盘里,准备再称一遍,确保够10斤。我握着红木秤的秤纽,慢慢抬起秤杆,眼睛仔细看着秤星,确保秤星刚好对准10斤的刻度,“爸说‘称粮油不能马虎,多一两少一两都不行,要对得起街坊的信任’”。

    刚称完细面,刘爷爷就来了,手里还是那个旧油瓶,“守衡,我来拿豆油了,今天儿子回来吃饭,想做你爸当年爱吃的红烧排骨,得用纯豆油炒才香”。我笑着说“刘爷爷您坐,我这就给您装”,然后转身去拿铁皮油壶。在打开柜台抽屉取漏斗时,我发现了一张便签——是父亲1998年写的,夹在1990-2010年代的牛皮记账本里,上面写着“刘爷爷纯豆油:要现装的,纯压榨的,不能掺假,记‘刘爷爷牙口不好,吃纯豆油炒菜香,要多给点,别让他吃亏’”,字迹是父亲的,刚劲有力,还带着点当年的墨迹!我拿着便签,眼泪掉了下来,“爸,您连这个都记着,我肯定能给街坊装最纯的油,肯定不会让他们吃亏”。

    我拿起铜制漏斗,插进刘爷爷的油瓶嘴,然后握着铁皮油壶的把手,慢慢把豆油倒进油瓶里。我特意多倒了一点,比2斤多了一两,就像父亲说的,不能让刘爷爷吃亏。倒完后,我把油瓶举起来,对着阳光照了照,“刘爷爷您看,这油多纯,跟我爸当年给您装的一样”,然后拧紧瓶盖,把油瓶递给刘爷爷。刘爷爷接过油瓶,笑着说“还是你守信用,跟你爸一样,秤准心正”。

    送刘爷爷出门后,我把称好的10斤细面装进帆布工具袋里,准备给张奶奶送过去。路过早餐铺时,我停下来买了两个白面馒头和一瓶热豆浆,付了5元钱。老板笑着说“守衡,今天这么早送粮油啊?这馒头刚蒸好,热乎着呢”,我接过馒头和豆浆,咬了一口馒头,麦香混着热豆浆的暖意,像当年和父亲一起吃的——他总说“守衡,这馒头香得纯,像咱们称的粮油,实实在在”,现在想起来,还能看见他帮我擦嘴角馒头屑的样子。

    张奶奶家住在老巷深处,我提着帆布工具袋慢慢走着,袋子里的细面沉甸甸的。走到张奶奶家门口,我敲了敲门,“张奶奶,我是守衡,给您送细面来了”。门很快开了,张奶奶的孙子笑着迎了出来,“爷爷好,辛苦您了”。张奶奶拄着拐杖走过来,接过细面,笑着说“守衡啊,麻烦你了,这么早就送来了”。我把细面放在桌子上,“张奶奶您放心,称得足足的,10斤,一点不差”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,“这是找您的钱,您收好”。

    张奶奶的孙子好奇地看着我手里的帆布工具袋,“爷爷,您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呀?”,我笑着说“是秤和装粮油的工具,这杆红木秤是我爷爷传下来的,有上百年了”。我把百年红木秤拿出来,递给张奶奶的孙子,“你试试,握着秤纽抬起秤杆,要把秤杆端平,就像做人要把心放正”。张奶奶的孙子握着秤纽,慢慢抬起秤杆,眼睛看着秤星,笑得很开心,“爷爷,这杆秤好沉啊,上面的星星真亮”。

    回到衡记粮油铺,我刚把帆布工具袋放好,手机就震动了,是儿子发来的视频电话。他在外地的连锁粮油超市里,背景是他做的“烟火手账”,“爸,我把您的粮油铺故事做成了手账,上面印着‘百年红木秤校准步骤’‘纯压榨豆油挑选技巧’‘散装粮油保存方法’,还有街坊的修表故事,老师说可以在社区卖,让更多人知道老粮油铺的好!”。我看着屏幕里的手账,笑着说“好啊,娃,你做得好,让更多人知道老粮油铺、老掌秤手艺,别让烟火气没了”。儿子说“爸,放假我回去帮您拍掌秤视频,发在网上,还想让您教我用红木秤称粮油、给街坊装油”,我点点头,眼泪掉了下来,“好,爷爷等着,教你认秤星、称粮油,教你懂粮油里的日子,懂街坊的信任”。

    挂了电话,我坐在实木柜台旁,拿出父亲留下的那本最早的牛皮记账本,用软布擦了擦封面的灰尘,翻开第一页,里面是爷爷1950年写的第一笔记录:“1950年3月15日,王大爷买大米3斤,1.2元”。字迹有点模糊,却透着当年的认真。我对着记账本小声说“爸,爷爷,咱们的衡记粮油铺还在,街坊的信任还在,你们不用惦记我”。

    三、秤星外的暖阳与烟火传承

    再次醒来时,鼻尖还留着米香和白面馒头的麦香,指尖的细面粉末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早餐铺蒸笼的热气——我变回了自己,手里还拿着刚给客人递完馒头的抹布,抹布上带着淡淡的麦香,像衡记粮油铺的米香一样,温暖又踏实。

    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,是社区群的消息,一条接着一条,像暖阳一样照亮屏幕,群里热闹得很,都是街坊们发的好消息:

    - “@所有人 好消息!衡记粮油铺升级啦!咱们街坊凑钱帮守衡买了新的设备和展示架,新设备里有恒温粮缸(能更好地保存粮油,防止结块发霉)、专用油壶(密封性更好,能保持油的新鲜)、展示柜(用来放牛皮记账本和老掌秤工具);展示架是木质的,跟衡记粮油铺的实木柜台很配,分五层,每层都铺着淡米色棉布,能放更多修复好的老粮油工具、父亲的修表手记和街坊的粮油故事,街坊路过就能看!张奶奶捐了200元,说‘守衡帮我送了这么多年粮油,我得帮他’;刘爷爷送了一套全新的掌秤工具,说‘给守衡用好用的,让他更好地给街坊称粮油’;小敏把刚发的工资500元全捐了,说‘林爷爷的粮油铺是巷里的烟火气,不能丢’;社区还帮着申请了‘传统烟火手艺传承补贴’,每月1200元,够守衡买粮油和耗材了,以后不用愁了!”

    - “守衡的儿子放暑假回来啦!这孩子真能干,帮衡记粮油铺做了‘烟火手账’文创,里面印着30多种粮油的照片、‘百年红木秤校准’‘纯压榨豆油装瓶’‘散装细面称重’等掌秤技艺细节和街坊的粮油故事,比如‘2024年张奶奶10斤细面:林守衡用百年红木秤精准称重,亲手包成包袱,送货上门,藏着老巷的烟火温情’;还帮守衡开了网上账号,每周三、周日下午播‘老粮油挑选教学’,教大家怎么认纯压榨油、怎么选优质大米,第一次直播就有3800多人看,好多人留言说‘想让家里老人看看,回忆当年买散装粮油的日子’!”

    - “社区在衡记粮油铺旁边加了个‘烟火记忆展柜’,是用当年的旧粮缸改的,刷了清漆,跟衡记粮油铺的风格很配。展柜里放着守衡用的百年红木秤、最早的牛皮记账本、1960年代的铁皮油壶,每个展柜都配了小牌子,写着老物件的年代、使用方法和烟火故事,比如‘百年红木秤:清末红木打造,衡记三代人传承,秤星代表良心,称的是粮油,更是街坊的信任’‘1960年代铁皮油壶:林守衡父亲传下来的,装油不渗不漏,见证了老巷的烟火岁月’。街坊路过就能看,像个小型老粮油博物馆,好多孩子都来围观,问‘爷爷,这杆木杆秤怎么用呀?’‘这油壶为什么是铁的呀?’,守衡就蹲下来教他们握秤纽、认秤星,教他们闻纯压榨油的香味,可热闹了!”

    - “守衡收了两个学徒!一个是学食品专业的大学生,叫小田,放假来社区实践,说‘想跟着林爷爷学老掌秤手艺,了解传统粮油文化,把手艺传下去,现在会用老秤称粮油的人太少了,不能让这份烟火气断了’;一个是社区的年轻人,叫小吴,24岁,他奶奶的粮油一直是在衡记买的,说‘林爷爷的故事让我懂了老粮油铺的珍贵,我要学好掌秤,帮林爷爷打理网上账号,让更多年轻人知道老巷的烟火气’。守衡说会把自己会的都教他们,包括认粮油、校准老秤、称重打包、记牛皮账本,还会教他们怎么跟街坊沟通,听他们的烟火故事,‘要让他们知道,卖粮油不是简单的卖东西,是守护别人的日常烟火,要用心、要诚信、要懂珍惜’!”

    我赶紧把早餐铺的蒸笼盖好,往衡记粮油铺跑。晨雾已经散了,太阳升得老高,照在衡记粮油铺的木质门面上,反射出温暖的光,像撒了层金粉。门楣上的旧木牌还在,风吹过,门口的风铃“叮铃”响,像在欢迎我。

    推开门,衡记粮油铺里更热闹了,米香混着笑声飘出来,像温暖的春风。林守衡正坐在实木柜台旁,教学徒小田用百年红木秤称大米,“握秤纽要稳,抬起秤杆时要慢,眼睛要盯着秤星,秤杆端平了,重量才准——称粮油就像做人,要实实在在,不能有一点马虎”;小田听得认真,手里握着红木秤的秤纽,慢慢抬起秤杆,“林爷爷,这样对吗?秤星是不是刚好对准2斤的刻度?”;林守衡笑着点点头,“对了,再稳一点就更好了,老秤是有灵性的,你对它认真,它称出来的重量就准”。小吴在旁边整理网上留言,“林爷爷,有个广州的阿姨留言,说她有一个1970年代的铁皮油壶,想让您看看是不是当年的老物件,还想让您教她怎么保存纯压榨油”。

    父亲的百年红木秤放在新的展示柜最上层,旁边摆着儿子做的“烟火手账”,“大家摸一摸秤杆,翻一翻手账,就能想起当年买散装粮油的日子,闻到当年的米香和油香”,林守衡笑着说。展柜前围着好多街坊,有的摸红木秤的秤杆,有的翻牛皮记账本,有的送自家的老粮油工具来展览,张奶奶在给孩子们讲“当年买细面包包子的故事”,刘爷爷在教学徒认纯压榨油,小敏在给外地的朋友寄“烟火手账”,热闹得像过年。

    社区主任手里拿着个红色证书,上面写着“老巷烟火守护者”,递给林守衡:“林守衡同志,这是大家投票选的,你用老掌秤手艺守着巷里的烟火记忆,让年轻人知道了当年的日子有多踏实、有多暖,是咱们的榜样!以后社区会一直支持你,让衡记粮油铺的烟火气飘得更远,让更多人知道老粮油铺的意义,知道传统掌秤手艺的珍贵!”

    林守衡接过证书,手指有点抖,眼眶有点红,却笑着说“谢谢大家,我只是给街坊称称粮油、装装油、记记账本,没想到大家这么帮我。以前我总怕百年红木秤没人用、掌秤手艺没人记,现在有了新设备,有了学徒,有了手账,我放心了。以后我会教更多人学老掌秤,让更多人知道,粮缸里的米香、油壶里的纯香、秤杆上的诚心,藏着咱们的根、咱们的烟火日子,不能丢”。

    儿子的“烟火手账”放在展柜的最下层,上面印着百年红木秤的校准步骤,写着“精准校准秤星,公平称重粮油,藏着父亲的掌秤规矩,也藏着老巷的烟火温暖”。有个年轻人拿起手账,翻到张奶奶细面那页,说“我要把这个手账带给我外婆,她也总说当年的散装细面好吃,我想让她知道,还有人在守着老粮油铺、老手艺,还有人记得烟火气里的踏实”。林守衡笑着说“好啊,让你外婆也来讲讲她的粮油故事,咱们一起让老巷的烟火气一直传下去”。

    “守衡,来两个热馒头!”我喊他,他笑着点头。我把刚蒸好的热馒头递给他,还多给了他一张“烟火手账”的明信片,是百年红木秤的照片,背面写着“秤准心正,烟火传承”。

    风卷着米香和白面馒头的麦香,吹在脸上暖暖的。我看着衡记粮油铺里的热闹——林守衡在教学徒掌秤,学徒在学认粮油,街坊在聊烟火故事,儿子在讲手账,突然明白林守衡秤杆里的秘密:那些百年红木秤、牛皮账本、铁皮油壶,不是“过时的器物”,是他用诚信守护的烟火滋味,用坚持护着老巷的踏实;那些街坊的帮忙、儿子的传承、社区的照料,不是“偶然的善意”,是生活里最朴素的温情,像“精准校准秤星”的规矩一样,把快时代的浮躁调成了踏实,把冷时光捂成了暖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我还没打开早餐铺的门,就看见衡记粮油铺的灯亮了——林守衡正在给粮缸装新到的小米,他握着木勺,慢慢把小米倒进粮缸里,动作轻柔,生怕把小米撒出来。他对着粮缸笑着说“这些小米真新鲜,街坊买回去熬粥肯定香,我得把每一份粮油都装好,不辜负街坊的信任”。

    我想,以后的日子,老巷的衡记粮油铺会一直这么暖,像林守衡常说的:“粮会陈,油会凉,但秤杆的公平不会忘;日子会快,记忆会淡,但烟火的踏实不会丢——只要手里握着红木秤,心里装着街坊的需求,再快的时代,也能像衡记粮油铺一样,称得准、过得实,藏着永远的烟火根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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