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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0章:石棺惊魂,神秘力量初现

    第360章:石棺惊魂,神秘力量初现

    萧景珩的靴子刚抬起一寸,黑水就黏在鞋底往上拉出细丝。他没动,阿箬也没敢喘大气。

    那水不是往下流,是往上升。

    像有东西在吸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他压低声音,手已经按在阿箬肩上,把她往后压了半步。

    黑水在地面聚成一圈,形状像字,又不像字,弯来扭去,和墙上那些红漆画的符号隐隐对上了。墙上的符文开始泛光,一点一点亮起来,像是被什么点燃了。

    石棺猛地一震。

    “咚!”

    声音不大,但脚底板都麻了。

    阿箬差点跳起来,萧景珩一把拽住她手腕,两人蹲下身子,缩到门框阴影里。石棺又是一震,这次更重,整个屋子都在抖,头顶灰土簌簌往下掉。

    棺盖动了。

    没有机关声,没有撬动的响动,它自己滑开了一条缝。

    “谁在搞鬼?”阿箬咬牙,声音发颤。

    萧景珩没答。他盯着那条缝,里面黑得看不见底。突然一股风从缝里冲出来,带着腥臭味,扑在脸上像湿抹布。

    黑烟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不是烧出来的那种烟,是浓稠的,像墨汁倒进水里那样往外涌。它不散,反而往墙上贴,顺着砖缝爬,最后停在一面空墙上,慢慢凝成一片图案。

    阿箬瞪大眼:“这……这是什么时候画的?”

    “不是画的。”萧景珩眯眼,“是显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墙上的图是个大殿,但柱子歪斜,屋顶塌了一角。殿中央有张高台,上面坐着一个人影。看不清脸,只能看出穿着宽袍,双手放在膝上。周围跪着一群人,动作整齐,像是在行礼。

    可这画面不对劲。

    人影太模糊,像是隔着一层雾。而且那些跪着的人,姿势僵硬,头低得太深,脖子几乎折断。最奇怪的是,整幅图没有颜色,只有黑与白,像被人用炭笔快速涂出来,又像活的一样,还在微微晃动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咱们刚才看到的阵。”阿箬低声说,“也不是破庙里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萧景珩摇头,“这个是新的。”

    他伸手想去摸墙,阿箬一把拉住他:“别碰!万一触发什么?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石棺又响了。

    “咔、咔、咔——”

    是棺盖在继续滑动,一点点推开。黑烟还在往外冒,但速度慢了。烟雾贴着墙面,把壁画的边角再补了一遍,像是在加固。

    萧景珩盯着那股烟,忽然发现它不是无序飘的。每一缕都有方向,全都朝着壁画中心的那个模糊人影流动。到了人影位置,就消失不见,像是被吸进去了。

    “它在喂那个影子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啥?”阿箬愣住。

    “你看烟的走向。”萧景珩指了指,“全往中间走,没散开。这不是随便冒出来的,是有目的的。”

    阿箬咽了口唾沫:“所以……他们在用这口棺材,养一个‘东西’?”

    “不止是养。”萧景珩眼神沉下来,“是在唤醒。”

    他想起之前在地缝里看到的布料碎片,还有那截金属链。有人躺过这棺材,而且不是死人。如果真是前朝血脉,被人用邪法封存多年,现在靠血祭、精气、阵法一点点唤回气息……

    那这壁画,可能就是他醒来后的第一眼所见。

    “麻烦了。”他喃喃。

    阿箬看他脸色变了:“怎么?”

    “如果这人真醒过来,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这幅画。”萧景珩说,“也就是说,这画不是记录过去,是在塑造未来。”

    “啥意思?”

    “意思是——”他盯着墙上那个模糊人影,“他睁开眼,就会以为自己是这里的主人,以为下面跪的都是他的臣子。他会信这个假的。”

    阿箬倒抽一口冷气:“所以他们不是复活一个死人,是造一个神?”

    “差不多。”萧景珩冷笑,“比造神还狠,是造一个听话的傀儡皇帝。”

    两人沉默。

    屋子里安静得可怕。黑烟不再冒了,壁画也定型了。那幅图像是凝固的照片,但又让人觉得下一秒就会动起来。尤其是那个高台上的人影,虽然看不清脸,却仿佛能感觉到他在看人。

    萧景珩缓缓站起身,没发出一点声音。他绕到门边另一侧,探头看向院子。外面没人,钟声也没再响。守卫似乎都没察觉这里的异样。

    “他们不知道这事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啥?”

    “外面的人。”他回头,“这变化不是他们计划内的。否则早有人冲进来查看了。”

    阿箬想了想:“所以……我们撞上了不该看的东西?”

    “不是撞上。”萧景珩摇头,“是被‘选中’了。”

    “啥意思?”

    “你看那黑水。”他指了指脚下,“它先碰到我们的鞋,然后才开始变阵。如果不是我们站在这里,它会不会动?”

    阿箬一愣:“你是说……它认人?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。”萧景珩看着石棺,“但我知道一点——这地方不想让所有人看见,但它让我们看了。”

    他话音刚落,墙上那幅画突然闪了一下。

    不是灯光变化,是画本身在闪。就像信号不好时的屏幕,画面抖了半秒。那个高台上的人影,头微微偏了一下。

    萧景珩立刻抬手捂住阿箬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别看!”他低吼。

    阿箬本能挣扎,但他抓得死紧:“听我的!别对视!”

    三秒后,画面恢复。

    萧景珩松手,额头全是汗:“它刚刚……在找谁。”

    “找谁?”

    “找能看见它的人。”他盯着那幅画,“我们在它视野里。”

    阿箬牙齿打颤:“那咱们……快走啊!”

    “走不了。”他摇头,“门关了。”

    阿箬猛地回头。

    门原本是虚掩的,现在严丝合缝,连门缝都没了。黄符纸重新贴满,一张不少,像是从未被打开过。

    “机关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萧景珩伸手摸了摸门板,“温度变了。这门……活了。”

    他话音未落,地面开始震动。

    不是石棺震,是整个房间在动。砖缝里的血迹渗出更多,顺着地面向壁画流去。墙角的蜡油坑突然冒出气泡,黑色液体翻滚,像煮沸了一样。

    石棺最后一块棺盖滑开。

    里面空了。

    没有尸体,没有骨头,只有一层薄霜覆盖在内壁上。那霜正在融化,滴滴答答往下淌水。水落地不散,反而汇成一条线,直通壁画底部。

    壁画开始吸收这些水。

    那个高台上的人影,轮廓清晰了一点。

    手指动了。

    轻轻敲了两下膝盖。

    萧景珩一把将阿箬拉到身后,抽出腰间锤子,背靠墙壁。

    “别出声。”他咬牙,“别眨眼。”

    阿箬死死抓住他衣角,全身绷紧。

    墙上的画不再静止。

    跪着的人群开始抬头,动作一致,脖子一节一节往上抬,像是被线拉着。他们的脸还是模糊的,但嘴动了。

    齐声开口。

    没有声音。

    但他们嘴唇的形状,清清楚楚是两个字:

    “主上。”

    那高台上的人影,终于缓缓抬起一只手。

    掌心向下。

    像是要按下什么。

    萧景珩瞳孔一缩。

    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
    这地方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。

    也不会让他们轻易死去。

    它要留下他们,成为这场“觉醒”的见证者。

    成为第一个跪下的人。

    他握紧锤子,指节发白。

    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。

    很轻,但确实在靠近。

    是人走动的声音。

    不是守卫的皮靴,是布鞋。

    一步一步,停在门口。

    门上的黄符纸,开始一片片脱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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