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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8章 严刑立威!绝不能给士绅机会!

    什么?

    洪武重典?!

    朱标与朱雄英都是脸色一变。

    要知道这可是洪武朝的严刑峻法啊!

    那是开国皇帝朱元璋为震慑贪腐、整肃吏治而设的雷霆之策,以“轻罪重罚、严惩不贷”为核心,其严酷程度堪称历代之最,至今仍让朝野上下闻之色变。

    彼时天下初定,贪腐丛生,朱元璋出身布衣,深知百姓被贪官污吏盘剥之苦,故而立下“凡贪赃六十两白银以上者,立斩不赦”的铁律,衍生出剥皮实草、凌迟、株连九族等一系列极刑。

    剥皮实草之刑,便是将贪腐官员处死后剥皮,再以稻草填充,悬挂于官府公堂之上,警示继任者切勿重蹈覆辙;株连之法更是严苛,不仅罪臣本人伏法,其亲友、门生、下属乃至邻里皆可能被牵连,动辄数百人受罚。

    洪武年间,郭桓案等众多贪腐大案中,数万官员士绅因贪腐伏法,朝堂几度为之一空,正是凭借这般铁血手段,才震慑住了明初猖獗的贪腐之风,奠定了大明初期吏治清明的基础。

    自承天新政推行以来,皇帝朱标秉持仁政理念,宽省刑狱、减免苛法,洪武朝的诸多极刑已束之高阁,许久未曾动用。

    如今朱高炽竟要重启这般严刑,也无怪朱标与朱雄英惊诧万分了。

    朱高炽点了点头,原本天津贪腐案涉案人员押解至金陵后,他计划按流程移交三法司会审定罪,便算此案收尾。

    毕竟新政推行尚需稳定大局,他虽主张严惩贪腐,但也无意过度株连。

    可未曾想,就这么回京的时间,不仅朝堂上弹劾他的奏折未曾停歇,更有涉案商贾背后的江南士绅缙绅暗中运作,通过各自安插在朝中的利益代表四处游说,甚至联名递上“鸣冤折”,声称“天津一案处置过苛,累及无辜”,实则是在为涉案人员开脱,试图干扰司法公正。

    朱高炽从朱标口中知情后,心中积压的怒火瞬间爆发,一股难以遏制的不爽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他本以为天津的雷霆手段足以震慑宵小,却没料到这些士绅缙绅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告刁状,丝毫不将朝廷法度与新政威严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“既然他们不知收敛,那就休怪我心狠!”朱高炽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当即改变主意,决定给这些目无法纪的土绅缙绅来一次终身难忘的狠厉教训。

    “丧标、雄英,原本我打算将天津案犯交三法司定罪即可,但如今士绅缙绅公然干预司法、联名鸣冤,这是在挑战朝廷的底线!若不施以重刑,不足以震慑其嚣张气焰!我意动用洪武朝的严刑峻法,将涉案主犯处以剥皮实草之刑,其余从犯按情节轻重论罪,或斩或流,绝不姑息!同时,召满朝文武在京官员前往刑场观刑,让他们亲眼目睹贪腐走私的下场,以儆效尤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朱标与朱雄英闻言,脸色齐齐大变,神色间满是震惊。

    剥皮实草之刑乃是洪武朝震慑贪官的极刑,自承天新政推行、宽省刑狱之旨颁布后,便已极少动用。

    朱标眉头紧锁,沉声道:“高炽,剥皮实草太过狠辣,新政以仁为本,这般极刑恐会让百官心生畏惧,反而不利于新政推行啊!”

    朱雄英也连忙附和:“是啊,高炽,严惩贪腐固然重要,但手段如此酷烈,难免会被人诟病‘违背新政’,甚至可能激化矛盾,得不偿失。”

    “错了,此乃必要之举!”朱高炽语气坚定,丝毫没有退让之意,“天津贪腐案绝非个案,不过是冰山一角!如今东海、南洋、美洲贸易日益繁荣,上海、泉州、广州等各大海关作为贸易门户,手握关税征管与缉私大权,定然也已出现类似的贪腐走私现象,只是尚未暴露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这些江南士绅,不少都是世代经营的走私世家,其根基可追溯至前宋年间,凭借数百年的积累,早已形成盘根错节的势力格局。他们依托江南富庶之地,掌控着丝绸、茶叶、瓷器等核心商品的产销链条,更借着东海、南洋贸易兴起之机,暗中涉足走私贩运,积累了雄厚的财力,富可敌国。同时,他们以宗族为纽带,聚族而居,族内子弟遍布地方乡绅、里正乃至县衙吏员,形成庞大的宗族势力,不仅垄断地方资源,更能轻易煽动乡邻、操控舆情,成为地方治理的隐形壁垒。”

    “为巩固既得利益,这些士绅将大量财富用于攀附权贵、编织利益网络:一方面,通过资助科举、兴办书院,培养族内子弟或寒门学子步入仕途,待其为官后便成为家族的“保护伞”,形成庞大的门生故吏体系;另一方面,以重金贿赂朝中百官,上至六部尚书、御史台官员,下至中枢主事、地方督抚,皆有其利益代言人。这些被拉拢的官员,或为一己私利,或迫于宗族势力压力,纷纷为其走私行为站台背书——朝堂之上,他们曲解律法、阻挠缉私政策推行;地方之中,他们包庇走私活动、打压守法商贩,甚至与海关、水师官员勾结,为走私船只提供通关便利、通风报信。”

    “久而久之,这些官员早已沦为江南士绅的利益代表,与走私世家休戚与共,共同构筑起一道横跨朝堂乡野、难以撼动的利益壁垒,成为朝廷打击走私、规范贸易的最大障碍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朱高炽语气愈发沉重:“这些士绅缙绅通过走私偷税、贿赂官员,每年侵占的朝廷税利何止千万两?他们不仅侵蚀国家财政,更破坏了公平的贸易秩序,让守法商贾利益受损,让百姓负担加重。想要彻底遏制这种走私行为,打破他们的利益链条,恐怕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,甚至不排除东南地区因利益受损而出现动荡的可能!”

    “但即便如此,我们也必须迎难而上!若今日因忌惮狠辣而姑息纵容,明日这些士绅缙绅便会更加肆无忌惮,新政将沦为空谈,大明的经济根基也将彻底动摇!”

    “所以,无论如何,必须对走私贪腐行为处以最严厉的惩处!”朱高炽目光锐利如刀,“发现一起,严惩一起,绝不给这些士绅缙绅任何投机取巧的机会!此次动用洪武极刑,便是要让所有士绅缙绅、文武百官都明白,朝廷打击贪腐走私的决心是不可动摇的,任何试图挑战法度、侵蚀国家利益的人,都将付出最惨痛的代价!唯有如此,才能彻底震慑宵小,才能为新政扫清障碍,才能守护大明的长治久安!”

    朱标与朱雄英听着朱高炽的一番话,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
    他们也清楚朱高炽所言非虚,江南士绅势力盘根错节,走私贪腐乱象积重难返,若不采取雷霆手段,确实难以根治。

    新政推行以来,虽取得了一定成效,但士绅缙绅的阻力始终存在,此次天津贪腐案便是最好的证明。

    若不能借此机会彻底震慑,日后类似的问题还会层出不穷,新政的各项举措也将难以落地。

    良久,朱标与朱雄英对视一眼,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坚定。

    朱标缓缓开口,语气郑重:“高炽,你说得对。贪腐走私一日不除,大明根基便一日不稳!既然温和手段不足以震慑,那就只能用重刑立威。朕同意你的提议,动用洪武朝严刑峻法处置涉案主犯,召百官观刑,以儆效尤!”

    朱雄英也点了点头,补充道:“不过,我们需明确界限,只针对天津贪腐案的主犯及情节特别严重者动用极刑,其余从犯按律法定罪,避免过度株连,引发不必要的恐慌。”

    “同时,在观刑之后,需向百官阐明缘由,强调此举并非违背新政,而是‘宽刑不宽贪’的具体体现,让百官理解朝廷的良苦用心。”

    闻言,朱高炽脸上露出了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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