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解成听了这话,眼睛都差点掉地上了,这还是他爹吗,他什么时候有这个待遇了。
闫解成两眼紧盯着易中河手里的兔子,感动的泪水就快从嘴角流下了。
易中河心里冷笑,这闫埠贵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又开始出来占便宜了。
给闫解成补身体,闫解成也有这个命。
但凡易中河敢买,闫埠贵转手就能举报他投机倒把。
“老闫,这兔子是我运气好捡来的,可就这么一只,我媳妇怀孕了也正需要补身体呢。
解成一大小伙子,挨顿揍要补什么,你看看人家光天,天天挨揍,也没说要补一补。”易中河一口回绝。
院里的住户听着易中河的话,都不由得笑出声。
闫解成心里暗骂,狗日的易中河,你才是刘光天呢,你才天天被打呢。
闫埠贵脸色微变,但还是不想放弃,“中河,都是一个院里的邻居,你也不能这么自私吧,再说了,我又不是白要,我花钱买。”
易中河眉头一皱,语气也冷了下来,“老闫,你这话可不对,我怎么自私了?
我打鸟打猎也是自己辛苦得来的,又没占你家便宜。
这兔子我肯定是留给我媳妇的,您要是想吃肉,自己也去想办法。”
说完,易中河便绕过闫埠贵,准备回自己家。
闫埠贵站在原地,脸色青一阵白一阵,心里直骂易中河不识好歹。
但是等多的是心疼,心疼少了一笔外快。
他打算以正常的价格买下来,在拿到黑市上去卖,转把手就可以挣一笔。
但是易中河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,真是太不把他这个管事大爷当回事了。
虽然院里的住户都不把他这个管事大爷当回事,但是闫埠贵自己不这么认为啊。
即使他没有刘海中这么重的官瘾,总归认为自己也是管事大爷不是。
见易中河就要回跨院,闫埠贵虽然有心想拦着,但是又顾及易中河不给他面子。
他这几天才刚刚把面子给拾起来,要是在被易中河给踩在脚下,那以后他这个管事大爷的没面子就真不能用了。
就在这时,贾张氏不知从哪冒了出来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哟,易中河,你可真小气,不就是一只兔子嘛,还舍不得分点给大家,我们帮你处理这只兔子是为你好。
你也知道你媳妇怀着孕,不知道女人怀孕不能吃兔子吗,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,你哭都找不着调。
你嫂子就没提醒你,我忘了,老易媳妇没生过孩子,还真不一定知道。”
易中河停下脚步,眼神冰冷地看着贾张氏,“贾张氏,你嘴巴放干净点,我家的事轮不到你来说道。
你要是再给我胡扯八道,可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贾张氏被易中河的眼神吓得一哆嗦,但还是嘴硬道:“哼,你能把我怎么样,我这可是为你好。”
易中河就这么冷冷的看着贾张氏,“贾张氏,你是忘了大耳刮子的感觉了吧。
要不要我在让你回味回味。”
贾张氏立马想起易中河抽他的情景,吓得麻溜的跑回家了。
易中河抽过贾张氏几次,每次都是下死手,现在贾张氏想想都觉得脸上还疼呢。
贾张氏回到家以后,看着家里的秦淮茹,开始骂道,“秦淮茹,你是聋了,还是瞎了,没听到易中河这个小畜生吓唬我吗。
你也不知道出来帮忙,我弄了兔子是为了谁。
我家东旭娶你干啥,一点用都没有。”
贾张氏不敢骂易中河,还能不敢骂秦淮茹。
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委屈,你弄兔子是为了谁,除了为你自己,还能为谁。
“妈,我这不是给小当喂饭呢吗,我总不能把孩子丢下吧。”
贾张氏看着秦淮茹委屈的样子,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,“你看看你这个骚样,是不是看上易中河那个小畜生了。
你要是有本事勾引他也行,让他养着咱家。
你也没这个能,你在这卖骚给谁看。
也不知道我家是倒了哪辈子的霉,把你娶回来了。”
听听,这是一个老婆婆该说的话吗,但是从贾张氏的嘴里,很自然的就喷出来了。
秦淮茹,心里嘀咕着,你以为我不想吗。
就是跟着易中河做小,也比跟着贾东旭强。
最起码跟着易中河能吃饱,隔三岔五的还能吃上肉。
还有就是易中河对宁诗华的样子,院里那个老爷们能比的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