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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93章 三年内,她都是安全的

    “既然她是一棵朽木,寻个机会,让她还俗吧。”

    陈观楼对于给了机会却不珍惜的人,向来没什么好感。关梅还俗后,靠什么生活,未来会如何,他丝毫不关心。

    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。纵然前面都是荆棘,也要跪着走下去。

    “当真?”纯阳真人有些意外,“人是你送来的,如今却让老道做恶人。”

    陈观楼摆手解释,“非也!我送她们来玉泉宫,是为了避难,给她们提供一处安身之所。在此之前,我已经跟她们说清楚,凡事都要按照玉泉宫的规矩来做,不可自以为是。

    既然她不听吩咐,不尊号令,你没必要看在我的面子上纵容。我与她们的情分,早在送她们到玉泉宫安顿下来那一刻,就没了。你我兄弟,我总不能让你难做。她要真不适合这里,让她还俗无可厚非。还是那句话,一切按照你们的规矩办。”

    纯阳真人闻言,顿时笑了起来,“我会看着办。她要是安分守己,不做损害玉泉宫的事情,偌大的玉泉宫自然能容下她。放心,不会看在你的面上网开一面,一切按照规矩来办。”

    陈观楼了然一笑。

    两人闲聊起劲。

    纯阳真人不忘感谢陈观楼,便宜儿子熊山河到了工部当差,果然长进了不少,每日跑工地,忙得不可开交。

    “此事你已经谢过,不必再说。你就是太小心,生怕被皇帝猜疑,其实大可不必。你替儿子要个差事,人之常情。就算皇帝知道了,总不能为这点小事就猜疑你跟权贵勾结。”

    “小心无大错。”纯阳真人摇摇头,“伺候陛下,任何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。替便宜儿子要个差事,的确是小事。可是很多时候,很多人很多事坏就坏在这些小事上。而且,你没伺候过陛下,你根本不知道他的脾气。贫道在陛下跟前的体面,比不上那几位宠臣,岂敢冒险。”

    “听闻宫里静妃娘娘独宠,肖长生那帮宠臣,还有发挥的余地?”陈观楼很好奇,询问八卦。

    纯阳真人下意识打望周围,压低嗓门说道:“静妃是静妃,宠臣是宠臣。咱们这位陛下,乃是杂食,只喜欢漂亮的。”

    陈观楼秒懂,会心一笑。

    “你给皇帝搭过脉,他不肾虚?这么大年纪,还能让静妃怀孕,厉害啊!”

    纯阳真人嘿嘿一笑,“是贫道的丹药厉害!”

    “不肾虚?”

    “老夫不知!老夫没资格给陛下搭脉。说句不好听的,陛下根本不信任老夫。”

    “不信任你,还吃你炼制的丹药,还指名让你炼丹?”陈观楼实在不理解,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操作。

    入口的丹药,能让一个不信任的人过手?

    “这个你就不懂了!陛下不信任朝臣,还不是一样重用那帮朝臣。在陛下那里,信任是稀有的。但他不能只用值得信任的人,如此一来,偌大的江山如何治理。陛下用老夫,是因为老夫擅长炼丹。炼丹一道,老夫自称第二,无人敢自称第一。”

    纯阳真人颇为自得。

    说起炼丹,一张其貌不扬的脸,显得格外自信,双眼发亮。的确有点得道高人的意思。

    只要不抠门,对方就是好道士。

    此时,道童禀报,说是窦小姐到了。

    “快请!”

    片刻之后,窦淑被请进静室。

    窦淑内心很急切,有许多问题。但她还是克制了自己的情绪,进门后,先躬身行礼,然后规规矩矩跪坐在垫子上。

    “窦小姐喝茶!”

    “多谢道长!”窦淑略显惶恐,双手接过茶杯,小心翼翼抿了一口。

    她期盼似的望着陈观楼,似有千言万语。

    陈观楼示意她稍安勿躁,先关心地问道:“婚期可有推迟?”

    窦淑连连点头,“自我‘病’了后,男方那边就放弃了迎娶我过门冲喜的打算。就在半个月前,男方家的那位长辈病逝,他是孙辈,按制,要守孝一年。但他父母要守三年。故而,我们婚期推迟到了三年后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,重重的包袱终于放了下来。

    只要一天没有退婚,三年内,她应该都是安全的,不用担心被强迫嫁给某个人。

    “大人,关于家父的调查……”她小心翼翼询问。

    陈观楼说道:“婚期推迟,对你而言是大好事。关于你父亲的调查,已经有了很大的进展。你记不记得,你父亲身上常年佩戴什么样的珠宝首饰?”

    窦淑死命回忆,很是沮丧的摇头,“那会我太小了,不记得父亲身上佩戴过什么珠宝首饰。”

    陈观楼了然,接着,他拿出一张纸,“你看看,可曾见过上面的戒指?”

    纸上画了一枚戒指,黄金戒指。是穆文栩画的。

    对方擅长写实,画像几乎做到了一比一还原,栩栩如生。

    只要曾经见过那枚黄金戒指,看见画,定会有印象。

    窦淑盯着纸上的戒指画像,眉头紧皱,努力的搜索记忆,“我不敢确定!我记忆里,有一次父亲抱着我,似乎是刮伤了我,母亲轻声呵斥父亲。但我不记得具体说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她努力回忆,记忆中,似乎有一瞬间的画面,父亲手上貌似戴着一枚戒指。可她无论怎么努力,也想不起那枚戒指的形状跟颜色。

    她很沮丧,很痛苦,以至于眼泪落下。

    “陈大人,我是不是很没用,什么都想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不,你给了很大的帮助。既然你有印象,那么当年认识你父亲的人,你父亲的同窗好友,他们印象会更深刻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窦淑重新燃起了希望。

    陈观楼重重点头,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敢问陈大人,这枚戒指,从何而来?大人为何认为这枚戒指是我父亲的?”

    “来源渠道,请你谅解,暂时还不能告诉你。我问你,你家府上那位窦大人,有佩戴珠宝首饰的习惯吗?”

    窦淑当即否认,“没有!我小的时候,他还会在腰间佩戴玉佩。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,好像是说玉佩有瑕疵不符合身份还是别的,总之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佩戴过任何珠宝首饰。平日里只会戴一个香囊在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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