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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章符禁法器

    和只有一道法力相比,三道法力看似仅仅是增加了两道而已,然而其威能绝非一道法力可比,而是呈倍数增长。

    就好比先前面对山魈,我只有一道法力,只能借助符篆,谨慎应对。

    但此刻若再遇山魈,拥有三道法力的我,法力充沛,根本无需依靠外物,凭借自身便能轻松将其镇压。

    想到此处,我将目光重新放在木桌上那一撮山魈的毛发之上。

    先前为了得到它,可是费了不少周折,如今想来,倒有些唏嘘。

    不过,这山魈毛发虽不及千年麒麟竭那般神异,但其解百蛊之毒的功效,在寻常时候也是难得一见的宝贝。

    我沉吟片刻,将其小心地收了起来,以备不时之需。

    而后,我又将木屋外晒了一天的雷击木搬了进来,而后尝试着将一丝法力注入其中,只觉那雷击木微微一震,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动,一股微弱但精纯的阳刚之力顺着我的手指传来,让我精神为之一振。

    “果然是块好料!”我心中暗赞。

    雷击木本就有辟邪驱煞之效,用来制作法器,威力定然不俗。

    我掂量了一下,这根雷击木的长度和重量都恰到好处,正适合用来制作一把趁手的木剑。

    先前与山魈周旋,我便深感缺乏一件得力的法器,如今有了这雷击木,正好可以弥补这一缺憾。

    我找来一把锋利的柴刀,开始仔细地削砍起来。

    柴刀落下,焦黑的木屑簌簌落下,露出里面黄中带褐的木质。

    我的手艺并不怎样,甚至可以说相当粗糙,剑身歪歪扭扭,边缘也不平整,握柄处更是简单地砍了几道凹痕防滑。

    与其说这是剑,倒不如说是一根稍显细长的木棍,就像是哪个无聊的小孩子随手做出来的玩具似的

    但我并不在意这些,对我而言,这雷击木的本质才是关键,外形如何并不重要。

    我一边削着,一边尝试着将法力缓缓注入其中,想要借此温养这初具雏形的木剑,让它能更好地承载我的法力。

    随着木屑不断落下,木剑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,虽然依旧简陋,却也有了几分剑的模样。

    虽然这把木剑相当粗劣,但我能感觉到,随着我法力的不断注入,雷击木内部那股阳刚之力越发活跃,隐隐有流光在木质纹理间闪动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我突然想起之前那方士的记忆中,有一个“淬灵之法”。可以借助法器自身的灵性,辅以精血祭炼,让法器与自身联系更加紧密,威力也能得到初步激发。

    我心中一动,停下手中的柴刀,咬破舌尖,逼出一口精血,小心翼翼地滴落在木剑的剑身上。

    “嗡……”

    精血一接触到雷击木剑身,便如同滚油遇到了烈火,瞬间被吸收殆尽。紧接着,整把木剑轻微地震动起来,发出一声低沉的嗡鸣,剑身表面浮现出一层淡淡的雷纹,那股阳刚之力也骤然强盛了一倍,隐隐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。

    我能清晰地感觉到,我与这把简陋的木剑之间,建立起了一种微妙的联系,仿佛它成了我手臂的延伸一般。

    我尝试着挥舞了一下,木剑带起一阵风声,虽然依旧粗糙,却比之前顺手了不少。

    “不过,感觉还是差点意思......总觉得缺少点什么?”

    思索良久,我才大腿一拍,“符画在纸上,便是符篆,画在法器之上,便是符禁!”

    符禁,能让法器的威力更上一层楼!

    “再给它画上几道符禁试试!”

    我从木箱摸出朱砂和笔,这还是之前用来平时练习画符篆的,此刻正好用来给这雷击木剑绘制符禁。

    我深吸一口气,符禁与符篆原理随是相通,但符禁更为讲究,需以自身法力为引,将符文之力深深烙印在法器内部,使其与法器融为一体,方能持久生效。

    我凝神静气,深吸一口气,将体内三道法力缓缓运转起来,小心翼翼地控制着,确保法力输出平稳。

    而后,我饱蘸朱砂,手腕悬空,凝神屏息,我先是在木剑上勾勒我最熟悉的“引雷符”。

    原以为会有点吃力,却没想到第一道符禁轻松成了!

    原来,是我如今有三道法力的缘故,画符自然轻松不少。

    一鼓作气,我又接连在木剑上绘制了“破煞符”和“镇邪符”两道符禁。

    每完成一道,木剑的气息便强盛一分,到最后,整把木剑虽然依旧简陋,却隐隐透着一股非同凡响的威势,握在手中,能清晰感觉到一股沉甸甸的力量感,以及内部澎湃的阳刚与雷霆之力。

    “加持了三道符禁,有此剑在手,日后遇到一般的邪祟,便更有底气了。”

    我满意地点了点头,将木剑放在一旁,让它自行温养。

    做完这一切,我才感觉到一阵深深的疲惫袭来。

    先是吞服麒麟竭逼蛊,后又经历神木王鼎认主、引蛊入鼎,紧接亲手制作并祭炼了雷击木剑,又给它加持符禁提升威能,这一连串的消耗,即便是有三道法力支撑,也让我有些吃不消。

    “就这样吧,今晚休息好,明天下山去了!”

    我打了个哈欠,将屋内简单收拾了一下,便和衣躺在了简陋的木板床上。

    或许是这两天的紧绷骤然松弛,又或许是身体确实需要恢复,我几乎是头一沾枕头,意识便沉沉地坠入了梦乡。

    这一觉睡得格外安稳,没有噩梦,没有惊扰,仿佛要将过去十八年所有的不安与痛苦都在梦中涤荡干净。

    再次醒来时,窗外已是天光大亮。

    温暖的阳光透过破旧的木门洒进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我伸了个懒腰,只觉得浑身舒泰,精力充沛,昨日的疲惫一扫而空。

    我收拾了一下东西,最后带上我那四百二十块钱,还有从古墓那捡来的那一箱宝贝,径直往山下的县城走去了。

    “先去县城的古玩市场,将这些东西出手了再说。”

    毕竟,这东西放在手里就是一堆破烂,钱才是硬通货!

    我对县城并不熟悉,只是小时候父亲带我来这看过很多老中医,记忆中县城里面是有一个古玩市场的。

    也不大,就是几条街!

    我凭着模糊的记忆,在县城里七拐八绕,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,才总算找到了那个古玩市场。

    说是市场,其实规模比我想象中还要小,就那么两条交叉的老街。

    两旁开着十几家店铺,门口摆着些石狮子、旧瓷瓶、古钱币之类的玩意儿,看着有些年头,但大多透着一股沉闷的土气。

    还有许多摊贩,直接在路边支起一块木板,上面堆满了各种“古董”,有锈迹斑斑的铜钱,有缺了口的碗碟,甚至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刚从哪个工地上挖出来的破砖烂瓦。

    但就这么一个地方,却热闹得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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