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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747章 粗梅不见了

    苏爱绣想了想说:“那得从太子成亲的前一日说起。”

    那日刘大兰被两个入室抢劫的流氓打了以后,苏爱绣心里始终惴惴不安,刘大兰为了包庇荷苞不让她与程铁柱谈及此事,可苏爱绣怕荷苞变本加厉,最后演变成不可收拾的局面,就想违背婆婆的意思,把此事告知程铁柱,偏偏那日王府有请,程铁柱并未给苏爱绣说话的机会。

    苏爱绣不死心,她决议要等程铁柱回来,势必要让程铁柱拿个主意,可深更半夜回来的程铁柱酩酊大醉,回家倒头就睡,苏爱绣晃都不醒,苏爱绣心想不差这一晚了,明天早上说也是一样。

    第二日早上,程铁柱要带上苏爱绣一起去王府,吃太子的纳妃宴席。就苏爱绣研究自己的穿戴时,信合从她奶奶的房间跑了出来,“娘,奶奶需要换褥子!”

    程铁柱问:“我和你娘要出门,你去喊你小姑姑照看一下你奶奶!”

    信禾说:“小姑姑没在家,不知道去哪里了?”

    程铁柱心生不满,“这人真是少教,大早上就往外跑,也不知道每日都在外面做些什么!信禾,你去叫粗梅照看一下你奶奶”

    信禾从袖子里面扯出一封信,“我在案板上发现了这个,好像是粗梅的信。”

    上面草草两行字:家里有事,明日不来了——粗梅

    苏爱绣看看信说:“不对啊,昨晚粗梅回家的时候我知道,她请假为何不直接跟我讲,为何要写信,昨晚我又去过厨房,案板上并无信啊!”

    这时着急出门的程铁柱埋怨了一句:“不懂规矩,有事怎么不早说,今日可是太子纳妃的好日子,去晚了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你和爹去吧,我和信禾在家照顾娘。”苏爱绣着急去照顾刘大兰,这事情又没说上。

    陈铁柱离开家一个多时辰,衙门里面就来人了,荷苞指控刘大兰杀人。

    尚汐问苏爱绣,“你刚才说你不是凶手,是荷苞冤枉你,那凶手是谁,刘大兰卧床数月,除了坑害家里的人,未曾与外人结怨,谁会害她?”

    玉华也说,“是啊,你说不是你干的,那为何衙役从你的屋子里面翻出来砒霜,你若不是谋财害命,那你屋后窗台根底下的金银细软是怎么回事?那些可都是刘大兰命根子!”

    提起这,苏爱绣哭了起来,“是前几日我婆婆给我的,我婆婆看出荷苞指不上了,又日日惦记骗走我婆婆的钱,我婆婆惦记我肚子里面的大孙子,就把钱交给我了,还叮嘱我挖坑埋上别让荷苞发现。”

    玉华又一次的质疑苏爱绣,“你婆婆了是守财奴,她能良心发现!”

    “玉华婶子你相信我,真的是我婆婆交给我的!害我的是荷苞!”

    玉华看着苏爱绣可怜,心生怜悯,“你让我们信你,可是你得拿出证据啊,荷苞指控你,人家有证据,你想脱身,你也得拿出证据啊,空口白牙,我们相信你,府尹能相信你嘛!”

    “两位婶子,我真的是陷害的,是荷苞贪财,她想拿到我婆婆的那些金银财宝,发现我婆婆把金银给了我,所以陷害我。”

    尚汐听来听去都觉得说不通,“爱绣,你说荷苞贪财,可她发现了窗户根底下的金银并未动分毫,你说荷苞陷害你,你婆婆又是被谁灌了砒霜?”

    苏爱绣哭着说:“我说是荷苞你们信吗?”

    玉华第一个松开了苏爱绣的手,“儿媳杀婆婆就不多见了,女儿弑母的可更是少见吧!爱绣,可不能因为荷苞指控你,你就指控荷苞,凡事都要讲证据。”

    这几日苏爱绣来来回回把事情琢磨了无数遍,这荷苞干冤枉她,为何这人不能是荷苞杀的,抛开亲情,荷苞才最像那个谋财害命的凶手,“程铁柱不信是荷苞干的,两位婶子也不信吗?”

    玉华突然变的特别清醒,立场也中立了,“荷苞是丧心病狂,可印象里她和刘大兰永远是一条藤上的瓜,何况刘大兰还是她娘,她得多禽兽弑母啊。我情愿听你说凶手另有其人,也无法相信荷苞是凶手!”

    苏爱绣看出眼前的人都不信认她,可她说这些并不是毫无根据,“两位婶子,荷苞早就学坏了,她跟两个小混混勾结,那日入室抢劫的就是那两个小混混,一定是荷苞指使的,还把我婆婆打了一顿!不信你们可以问粗梅!”

    尚汐倒是听说过那两个小混混,“苏爱绣,你亲眼看见那两个小混混打你婆婆了?”

    “我没看见!”

    “那是粗梅看见了?”

    “粗梅也没看见,是我婆婆说的!”

    “那这死无对证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把那两个小混混找到,一问便知,一定是荷包指使的,她能让混混打自己的娘,她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!”

    尚汐道:“问题是,那两个混混没找到,就连你家请来打杂的下人粗梅也找不到了,粗梅的儿子如今还到你们程家要人呢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!婶子,你们相信我,我再穷也干不出谋财害命的事情,你们帮帮我吧。”

    尚汐说:“想要证明你说的话是否属实,就得找出那两个混混!”

    突然苏爱绣抓紧了尚汐的手,“婶子,粗梅也要找到。”

    “你怀疑粗梅有危险!”

    苏爱绣拼命地点头。

    尚汐说:“事不宜迟,我去找衙役,让他们去找粗梅,找到粗梅估计就能找到那两个小混混。”

    离开大牢,坐上马车,玉华问尚汐,“你说这人到底是谁杀的?”

    尚汐说:“看苏爱绣的眼神,没有一点心虚,倒不像是说假话。只能先去找那两个混混了,也许抓到那两个小混混,真相就水落石出了。”

    玉华又问:“那阵儿是荷苞杀的吗?”

    尚汐想了想说:“荷苞指控苏爱绣谋财害命,证据确凿,而苏爱绣不认,反咬一口,说荷苞弑母,栽赃陷害。他们两个都是嫌疑人,不是已经让衙役把荷苞也收监吗,审审不就知道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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