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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第95章 伤成这般,还下流

    “魏大人,莫要说笑了。”沈莺轻回了一句话,她掰开了男子的指尖,起身后背对他继续道,“还请魏大人好好歇息,早些养好伤才是。”

    一声婉拒,独留魏晋礼在床上苦笑,他亦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,竟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推开自己。明明他已经尝试去做了很多事情,亦尝试让母亲去接纳她,可为何她就是说不通呢?

    可在沈莺的眼中,魏晋礼突如其来的恳求,不过是乱世之时的心血来潮,两人刚刚从荣王府中逃出来,好似逃命鸳鸯,可若是真算起来,沈莺只觉得自己是被魏晋礼牵连罢了。

    若非平宁郡主百般在意魏晋礼,她一个小小的普通百姓,怎会入得了平宁郡主的眼?

    这京城风云诡谲,沈莺想要攀上高枝,却不想连命也丢在此处。

    况且,周瑾他……

    出了房门,沈莺在院子里四下查看了一番,寻到了一间小小的厨房后,见里头还存放着米粮和菜,也就挽起袖子,去熬了一锅清粥,摘了一些菜叶放进去,梁上挂着几根腊肠,剪下一段,放在蒸锅上蒸熟了。

    饭香飘散之时,魏晋礼才晃晃从睡梦中转醒,他太累了,在荣王府的每一日他一刻都不敢松懈,只能绷紧了神经醒着,许是突然逃了出来,又有沈莺在一旁,一时竟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“咚咚咚——”

    几声敲门声。

    魏晋礼支撑着身体,半靠着床边,他腿脚上的伤口还需要静养,当要少动。另一则,魏晋礼亦不想动,似乎沈莺因着他的伤势,对他多有宽待。

    “你别动,我一会儿将椅子搬过去。”沈莺见魏晋礼作势要起身,连忙上前,三两下将他按住了。

    魏晋礼不愿,自己坐起身来,手拉了一把床柱,却是突然“嘶——”了一声,倒吸一口凉气道:“疼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疼?”沈莺左右查看着他的伤势,可腿上的伤此前已经处理过了,未曾出血,应当没事啊。

    魏晋礼捂着一侧的胳膊,半摇了一下头,又故作无事道:“上次肩膀受的箭伤一直未曾好全,只怕是拉扯到了。”

    沈莺这才想起来,心头隐隐升腾了一丝愧疚,她搬过来了两把椅子,将粥与小菜放在了一张椅子上,自己另坐在一旁,亲自端起了碗勺,“你既不适,我喂你就好。”

    闻言,魏晋礼眼底溢出了笑意,“那就劳烦沈姑娘了。”

    说来也奇怪,明明曾经两人也亲密无间的依靠在一起,如今倒是莫名其妙的客气起来了。

    可此时的客气,竟也让两人之间多了一丝说不清、道不明的情愫。

    沈莺一小口一小口的喂着粥,盈盈的目光时不时流连在男子的脸上,哪怕面庞上多了几道伤疤,却仍是难掩他的俊逸之色。

    起初,沈莺只觉得魏晋礼与周瑾长得太过相似,只是这周身的气质,确实不同。

    无人能似魏晋礼这般,周身贵气,肃杀之感,偏偏又带了几分的不羁之感。

    也难怪,会让那平宁郡主念念不忘了。

    男子侵略性的目光,一寸一寸的落在沈莺的脸上,他唇瓣微张的每一口,每一次吞咽,似乎都在品尝对方女子的芬芳。

    沈莺被他看得脸色羞红,哪有人如此赤裸裸地盯着女子看?

    房内无话,这一小碗的米粥喂完,沈莺才匆匆放下了碗勺,道了一句:“魏大人,再睡一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可见沈莺转身要走,魏晋礼伸出手去,指尖勾住了她的手,指尾相缠,他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句:“那个……我想解手。”

    这……

    沈莺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
    这人腿脚还受着伤,确实不方便解手。可她是一个女子……如何能帮他?

    “那,那该怎么办?”沈莺双颊通红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你扶我去后面。”魏晋礼自然也做不出让一个女子伺候他解手,只是故意想要为难一下她,逗一逗她罢了。

    谁让她,总想逃走呢?

    沈莺面上硬生生地扯出了一抹苦笑,也不知是笑魏晋礼竟沦落到需要人搀扶着去解手,还是苦笑她自己竟真的要伺候他去解手……

    “我扶你去。”可如今这院子里面,唯有她们两个人,沈莺还真的没办法将他丢下,要是真让堂堂的大理寺少卿湿了裤子,那才是真的笑话。

    一只胳膊撑起了男子的体重,魏晋礼并没有到一步都不能走的地步,却是故意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女子的箭伤,下颌抵在了她的颈边,从背后看去,像是将女子整个人都环抱在了他的怀中。

    呼吸的湿热气息,自颈边传来,沈莺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轻缓,生怕扯疼了他的腿脚或是胳膊。

    两人贴得极近,魏晋礼只要稍稍偏头,唇边就能蹭到了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,令人遐想联翩。

    “到了。”不过是走去了后头,寥寥几步的路程,沈莺却觉得走了许久,腰间被男子的另一个胳膊缠绕而上,似是给他借力,却又像是他故意为之。

    魏晋礼的指尖划过了她的腰线,不禁轻笑出声: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屏风挡在了沈莺的身后,她稍稍推了推魏晋礼,“你自己扶着些,我先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总归,不能让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,待在里头吧……

    沈莺羞红了脸,转身就要走。

    却听得魏晋礼又唤了一声:“沈姑娘,能否帮我解开一下腰带?”

    这一身的下人服,腰带是系在身后的,缠的紧凑,魏晋礼举了举胳膊:“实在是解不开。”

    沈莺无法,抿着唇边,认命似的走了过去,青葱般的指尖从他的腰间绕过了两圈,将那根细细长长的黑色腰带取下。

    可目光之下,那长裤竟……

    “你!下流!”沈莺忙转过身去,骂了一句后,丢下手中的腰带就逃了出去。

    分明,分明是故意折腾她!

    沈莺当真是看明白了,魏晋礼就是故意的!不过是见她心软,想趁此逗弄她罢了。

    气上心头,沈莺索性也不管他了,将屋子里的碗筷一收拾,独自回了自己的房中。她脑中满是那人戏谑的笑意,分明是故意看她的笑话,当她好欺负罢了。

    呸,都伤成这般,竟还有闲心想那些事?沈莺气呼呼的捶着枕头,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。

    屋子里,魏晋礼解完手后,自行穿好了衣裳,胳膊是疼,倒也不是动不起来。

    方才,该是生气了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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