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正树在了解之后心里才感叹起来,原来自己糊里糊涂的睡的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个城里人。
这不光是城里人那么简单,这女人的丈夫早几年去世了,死后给她留下了无数的财产,至于到底是多少,赵逸彩并没有说。
但是据这赵逸彩说话的口吻来看,绝对要超过张正树的想象。
而赵逸彩这次回来是想开发一个项目的,昨晚晚上和村长喝得有点多了,才会被李四他们抓住机会的。
张正树心里想法到是很多,但是他却很难开口,他到是想让这个女人和自己合作,女人负责出钱,而他负责开发荒山。但最终张正树还是没能说出口,两人也算是刚刚认识,这样说,赵逸彩会答应才怪了。
两人不知道在床上赖了多久之后,才起身。
张正树看赵逸彩的身子还有些虚弱,所以就让赵逸彩先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,等晚上的时候在回去。
等张正树穿好了衣服,再次把诊所开张之后,李四等人在外面等的那叫一个着急呀。
之前诊所里发生的事情,他们几个人算是全部都知道,对于那个本来就是他们玩物的女人,眼看着被张正树睡了。心里自然不爽,可他们都知道眼下张正树才是老大。要是惹恼了张正树,一旦告发到警察局,到时候他们都得蹲窑子。
“大哥,那女人滋味咋样呀。”王六谈着脑袋,想往屋子里瞅。但是却被张正树堵得死死的。
“行了,这女人以后见了都要叫大嫂听到没。别胡说了。对了你给我拿的药呢。”张正树皱着眉头看这眼前的几人。
这几人好吃懒做,几乎村子里发生的坏事十有八九和这几人有关系。但是这几人却一直也不敢过来招惹张正树,相反在对待张正树的时候还很尊敬。
王六讨好的将药拿了出来,“那个张哥,就这么点了。你看行还是不行。”
张正树点了点头,“行了,你们大嫂现在身体还有问题,等我研究透了这药之后,到时候一切都好说了。没你们事了,该干嘛干嘛去。”张正树手里捏着药,神色不免露出了激动。
这几人哦了一声转身就打算离开,但是却被张正树在一次的喊了下来,“对了,这几天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别闹事,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了,说不定日后带你们去城里好好逍遥去。”
几人一听这话,瞬间全身都来劲了,“张哥说话算数呀。”
“废话,我张正树说话啥时候不算话了。滚蛋。”张正树哼了一声,而后急不在理会这几人了。
他看这几人走远之后才缓缓的走回了诊所,然后立马迫不及待的拿出王六带给他的药。
这药黑不溜秋的,感觉好像还真的是王六他爷爷那个时候卖的那种大力丸了。
可是他一研究,就发现不得了了。这药里面的成分几乎全部都是那南山上的药材,基本都是带着强烈迷幻作用的。
但是要深入研究这每一味药材的数量,这还得时间,眼下是没时间了。
正研究中,赵逸彩披着衣服走了进来,她被这内屋的一切惊讶到了。在他看来这个和自己发生关系的男人撑死就是村子里的小郎中,但是却没想到这里面一切的科学仪器基本都齐全,甚至有些他在城里的大医院里都没见过。
“你这些事干什么的。”赵逸彩有些好奇。
“这些呀,都是我研究中草药的一些仪器,不过后来没啥大用处,怎么了。”张正树头也不抬。
他此时将手里的药丸粉末化了,然后小心翼翼的去分开。
“那你是那个医科大学毕业的呀。看这这么有本事。”赵逸彩有些好奇、
“我啊没上过大学,我都是祖上传下来的医术自己学习的。”张正树突然站了起来,他脸上带着笑容。这一刻他将大力丸算是稀释了十分之一出来了,这药剂估计给人用了不会出什么大事。
“是这样呀。那你的营业执照这么下来的。”赵逸彩心想这里摸不成还是黑店。
“我去城里参加了考试,然后那些老头子说我通过了,给我发了一个本本,之后我就去注册了诊所。”张正树的文化也只是局限于高中,很多东西他都不是很懂。
话说着,张正树心里突然来了想法,直接将手里那稀释后的药粉撒了出来。
赵逸彩的神色有些古怪,但是也没说什么,这个行为确实很没礼貌,等撒完之后张正树的神色也变了一下,他忘记了,自己也吸入了这药粉。
接着不到一分钟,面前的赵逸彩呼吸开始加重,然后开始剧烈的喘息起来。
张正树笑着走过去扶起了赵逸彩,“你怎么了。”
“不知道,我好热呀。”要说之前没事的话,那么当张正树的手碰到赵逸彩的那一刻,赵逸彩整个人都开始迷茫了。
话刚说完,赵逸彩直接撕扯着自己的上衣,双眼迷离的看这张正树,“我,我我想要你。”
她支支吾吾的说着,一边还不住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,等到张正树反应过来。眼前的女人早已经双手不断的蹂躏这自己的高峰,一手还往自己双腿里不断的塞着,仿佛下面有什么东西在撕咬她。
张正树瞪着眼珠子,吞了好几口口水,就这么看着面前女人露着雪白的大腿,站都快站不住了,双腿不断的颤抖,一手深入那儿,另一手来回抚摸着自己的身子。
张正树看了一会,他到是没在继续欣赏,啊就是看着赵逸彩的反应,这个女人的反应应该属于来情绪了,算是完全失控了,但是还没有到之前那种半死不活的地步,也就是说着药完全没问题。
而他自己没反应也就是说这药对男人没效果。
想到这里张正树算是完全的明白了,随即他缓缓的抱起了赵逸彩,任由赵逸彩胸前柔软不断的摩擦着他的胸膛,也让赵逸彩的另一手在自己的裤裆里摸索。他缓缓的走向了后堂。

等到下午的时候,张正树才缓缓的从床上爬了起来,他算错了一件事,那就是这药效太猛了。对男人是没有意识上的效果,但是对男人下半身却有很大的提升作用。
扭头看着身边的人,张正树笑了,这个女人完全被他征服了,女人此时醒来了,但是却和小鸟一样安静的趴在张正树的怀里。
两次的疯狂是真的让他完全的臣服在这个男人的哪个下面了。
之后赵逸彩问了好多张正树在医学上的一些问题,张正树也如实的回答了。并且也说出了他想开发后山的事情。赵逸彩并没多为什么,而是记下了张正树说的话。
话说张正树这医术,那还真不是盖的,早先年他爷爷辈那会,他们家玩的全是中医,到了他老子这一辈,他老子既然花了大半辈子的心血去研究西医,而后传到他这里,西医中医全都不拉下。
而当初那次考试,那对于张正树来说简单的和零一样。
赵逸彩在了解到了这些之后,起初对张正树的想法也消散了,她认为眼前的男人是有真本事的。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留在村子了。张正树的回答让他很惊讶,张正树说,村子里安静,外面世道太乱。
而这句话也是正真让赵逸彩日后死心塌地的跟着张正树的原因。
傍晚时分,张正树穿着衣服送赵逸彩离开,赵逸彩是很想留在这里陪着张正树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的。
但是张正树却说自己晚上有事要忙,白天的药还没研究。所以就把赵逸彩送走了。
赵逸彩一路上都不放开张正树的胳膊,那胸前的饱满不断的蹂躏这张正树的脑袋,他甚至想随便找个苞米地就地把赵逸彩解决了。
直到将赵逸彩送到了隔壁村口,他才缓缓离开。
回来的路上别提张正树多开心了,那个女人算是完全的是他的禁脔了,一个死了男人的少妇,好几年没满足了,这一下一天在张正树这里全部得到了满足,这就已经足够让赵逸彩对张正树死心了,更别说赵逸彩更看好的是张正树的人格魅力。
回来的路上,张正树哼着小曲,往家走,突然他停住了,那小曲也断了,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。
该不会是,张正树后脖根子一发凉,他想到了鬼,深怕自己身后跟着鬼,刚才发出声音的。
当下他加快了脚步朝前快走几步,可接着他又停了下来,不对劲呀,因为他又听到了声音,这一次听得清楚,不是什么鬼,仿佛是女子的呻吟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声。
张正树嘴角露出一抹微笑,莫不成有人在这苞米地打野战不成。这到是有好戏看了。
张正树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。
等走的差不多的时候,张正树停了下来,他此时看到了那在苞米地里打野战的人。
男人看不出来,但是女人张正树却认识,这不正是村支书的老婆,那个和村子里大半男人都睡过的刘华吗。
这呢,人如其名,刘华,还真的很花,他本身和村支书相差二十几岁,要不是因为钱,他才不嫁了,结果嫁过来之后没过几年好日子,村支书就废了,怎么个废法呢,就是瘫痪了。从此这刘华就开始花了起来。
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找不到这人,哪去了,不是在这家光棍的家里混着,就是和那个半大小伙子在野外嘿嘿嘿。
但是这人还很有脑子,几乎从来没被人发现过,于是村支书家里人也只能生气而没办法。而至于为什么那么多人知道这些事,是因为这些话都是被那些睡过刘华的人说出来的。
看到眼前的这些张正树心里刹那间就仿佛被什么叮了一口一样,全身瘙痒起来。
刘华翻身坐在那个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身上,一手摸着自己的胸部,只有一个小肚兜还歪歪扭扭的挂在她身上,那白花花的屁股此时还在不断的起伏着。
伴随着刘华传出来一声声低吟声,张正树心里的瘙痒更加的严重了。
刘华突然说着什么,然后那个男人翻身趴在了刘华的身上,接着开始剧烈的冲刺了起来,身下的刘华不知道还在嘟囔着什么,反正张正树这里是没听到。
突然刘华全身一僵,而后好长时间才放松了下来,他身上的那个男人也缓缓的趴在了刘华的身上。
张正树心里一叹,这就完事了。哎,老子还没看够了。
好半晌,刘华和男子穿好了衣服,两人分开走了,张正树看出来了,这个男人不是自己村子的,而是和赵逸彩一个村子的。
突然张正树脑海突然来了一计,起身跟上了刘华。
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刘华身前,然后猛地拍了一下刘华,“干啥去了,又偷情去了。”
这一巴掌把刘华吓得一个哆嗦,直接坐在了地上,颤抖的转身,然后看到了张正树,张正树此时差点笑喷了。
刘华第一反应没说话,而是揉着自己肚子,好半天才红着脸说道,“你都看到了。”
张正树笑了一下,“该看的不该看的,我都看了。你说,我这看的全身痒痒该怎么办。”
突然张正树不说话了,他听到了流水声,低头一看,刘华的裤子全湿了,当下反应了过来,原来自己把人家吓尿了。
张正树缓缓伸手摸到了刘华的胸上,“满足我一下呗,看的人都热火朝天的。反正你也不差这一次。”
刘华瞥了张正树一眼,也没说话,直接睡到在地上,那意思就是来吧。
张正树抬手撤下那被刘华尿湿的裤子,然后闻到那一股股难闻的味道,他此时到是没有了做什么的想法了。
接着他随手从包里掏出来手电筒朝着刘华晃了晃,“这玩意能接受吗。”
刘华看了一眼之后连忙想要爬起来,但是却被张正树按在了地上,“乖乖的,本来还有些心思,谁知道你尿了,这就不好玩了。所以我就想换个方式玩玩。”说罢,张正树缓缓伏下了身子。
本文摘自一部叫《野花》的书,主角:张正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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