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两人准备翻云覆雨的时候,突然听到一个脚步声,接着是敲门声。
两人一激灵,赶紧弹开,慧芳慌里慌张的整理着衣服,张正树还意犹未尽呢。
“你别出去,我去看看是谁。”慧芳的声音有些慌。说完她就朝门口走去。
张正树躲的地方正好是个死角,加上天黑没有路灯,不会有人看见他。
慧芳一打开门,抬眼一瞧,竟然是张老爹,她浑身一怔,舌头像打了结。
“村,村长,这么晚了,找咱有事儿啊?”
暗处的张正树一听,是自己老爹来了?也吓得浑身一僵,要是让老爹知道他跟慧芳有那些事儿,一定没好果子吃,于是他二话不说就翻墙出去了。
原来张老爹去找慧芳是说回收地的事,他当然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就在刚刚也躲在这个院子里。
一路小跑溜回家,张正树的心里很紧张,却也觉得贼刺激,这种感觉简直棒极了。
尤其是慧芳洗过澡后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,令他魂牵梦绕的。这次要不是自己老爹突然造访,他铁定要把慧芳办了。
可是刚回到家张正树就后悔了。他这是尝不到甜头,贼心不死。这小子寻思着,等自个儿老爹走了,讲不定能抓紧时间跟慧芳来一发呢?
自己干嘛那么着急走啊。可是后悔也没用了,回都回来了,只好等下一次机会了。
他躺在炕上,想着慧芳婶子那销魂的体魄,柔软细滑的肌肤,难忘的触感,一点一滴都令他魂牵梦萦。
忍不住就翘着腿望着天花板臆想着,要是真能把慧芳办了,该用什么姿势呢?
想想他都能笑出声儿来。
没多久,院子外就传来动静,是张老爹回来了,张正树翻了个身,本没什么奇怪,但隐约好有像第二个人的动静。
张正树便竖起耳朵来,一听,果然,像是慧芳的声音,他整个神经都跳动起来!
只听慧芳在门外说道:“村长啊,这路黑,我就送您进屋吧,你这身子骨不大好,回头可别磕了碰了。”
张老爹一听这话,忙呵呵笑了几声,有些不好意思了,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一路让一个女人家送回来,传出去本来就不好听,“你瞧你这客气的,村里的路哪条我不熟悉啊,还怕磕了碰了么。得嘞,你也赶紧回吧,太晚了走夜路也不安全。”
其实慧芳这一嗓子是喊给张正树听的,她这心里也是被挠的痒呼呼的,奈何张老爹一点儿也不成人之美,就在那个时候突然出现搅了这么一回,弄得两个人一颗心跟鬼挠了似的。
慧芳也想着张正树那玩意儿,没能尝一回鲜,这觉是怎么都睡不踏实,于是借着送张老爹回家,寻机会来了。
屋里的张正树一听,这慧芳要走啊,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,怎么能轻易让她走了呢!他赶紧翻身下了床,想也没想一股脑就出了院儿。
张老爹一瞧自己儿子还没睡呢,正好了,怔了怔,便道:“嘿,巧了,大树啊,趁你还没歇下呢,替爹去送一送你慧芳婶子,这夜黑,路不好走。”
这不正中两人下怀么,只是这眉来眼去之间,张老爹也没瞅出什么来,张正树出来的太着急,就穿了件马大卦,结实的胸肌露了一大半,俩胳膊都赤裸着。
慧芳瞧着眼都直了,但是样子还是得做做,她推脱了一下:“不用了吧村长,我自个儿回去就成,不麻烦了。”
“那哪能呢,要是你半路出点什么事,我怎么跟大柱儿交代,怎么跟村里交代,甭说了,赶紧的吧。”
张老爹将张正树往慧芳一扯,赶紧就催着俩人往回走。
张正树还没反应过来呢,这好事来得太突然,他需要时间消化,于是也不推脱,跟着慧芳就往她家的方向走了。
张老爹还在门口目送,两人不敢做出什么越矩的事来,于是都在心里揣得,疼痒难耐。
终于走远了,张正树回头一看,自己家的门关上了,爹也进屋了,没别人瞧见了,他立刻迫不及待的从后面一把搂住慧芳,紧紧搂住。
他大口嗅着她后脑勺的发丝儿幽香,慧芳被这突然袭击惊了一下,但很快心口那活物就开始剧烈跳动起来,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。
她闭着眼睛陶醉在张正树的怀抱里。
“死相,你就有这么饿么?”她娇嗔的在他手背拍了一巴掌。

张正树像是自己做的坏事被人发现还没挨骂一样,那种刺激的感觉又突然刺激了他的大脑。
“可不就是饿么,婶子,快,快喂饱我。”他的手忍不住就朝慧芳的胸脯摸去,隔着衣服,却丝毫不影响手感。
还是那么柔软,像装了一袋子水一样。
慧芳四下瞅了一眼,拿开他的手,嘘声说道:“嗳嗳嗳,等会儿,这里你不怕被人看见啊?”
张正树已经沉迷进去,几乎大了不管不顾的地步,他的手挣扎着摸到那柔软的地方,“那怎么办,哎呀,不会的,黑黢黢的谁看得见啊。”
慧芳忸怩了下身子,忽然想到个好去处:“别啊,我们去玉米地吧,那里安全,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成不?”
一听这话,明晃晃的勾引啊,张正树才不管在哪儿,重要的是慧芳后半句话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这才是他想要的。
于是他在那丰韵的翘臀上捏了一把,自己差点捏出反应来,“还是婶子有经验。”俩人坏笑一声,便朝着玉米地去了。
地方不远,就往南边走上五六分钟就到了。
一片玉米地满是高高的玉米梁子,谁也看不着东西,再说了大半夜也不会有人到这里来。
刚走进去没多远,张正树就迫不及待的把慧芳压在身下了:“张正树,怎么那么猴急呢。”慧芳摔了个屁墩儿,在他胸前锤了一下,嗔怪到。
张正树二话不说压上了她的唇,陶醉的啃了起来:“谁叫你那么诱人,我实在忍不住了,婶子。”
他的嘴在慧芳的唇上,脸颊上脖子上,肆意啃咬,舌头和口水毫不客气的到处滑动。慧芳半眯起眼,紧紧搂着张正树的脑袋,嘴里发出呻吟。
她很久没有享受这样的刺激和激情了。
张正树已经慢慢滑到她胸口,那浑圆的饱满,让他早就垂涎三尺,这感觉太刻骨了,慧芳忍不住销魂的呻吟了一声。
正这时,忽然地头有了别的动静,张正树忽然一惊,嘘声道:“嘘,你小点声儿,好像有人。”
慧芳也怕被发现,点点头,紧咬下唇,也不敢再那么大声。
张正树暗骂一声,被破坏了好事老大的不愿意,估摸着是看青的王嫂子。
他和慧芳婶子,浑身紧绷起来,每逢这个时节,村里都会轮流看青防止偷玉米的。
消停了一会发现没人过来张正树不甘心的钻进慧芳的衣服里,在她的胸脯上又是吸又是咬的,弄得慧芳身子不停扭来扭去,像很多虫子在身上咬,又享受又痛苦,还不能发出声音。
张正树慢慢从她身体往下挪,慧芳自觉的岔开了双腿,空气中霎时间弥漫了某种暧昧的味道。
原来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是这样的,忽然觉得好神奇,他自己也已经涌起一阵又一阵热烈的冲动,却还不敢在这里释放。
本文摘自一部叫《野花》的书,主角:张正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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