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丽姨,我好舒服啊!”马小福还是第一次享受这么待遇,忍不住哼叫起来。
张瑞丽赶紧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。
马小福可不甘心只享受她小手的服务,右手慢慢的往下探去,抓住了她的短裤。
张瑞丽本能地夹起了大腿,但过了一会,又向两边分开了。
马小福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,跪在她的面前,像去朝圣的信徒般,肆意地打量着她美丽的身体。
张瑞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,认命似地闭上了眼睛。
“咕唧!”
马小福突然将一根手根放了进去。
张瑞丽死死地抓着床角,鼻息开始变得粗重起来。
马小福听着她越来越快的呼吸,心中大受鼓励,接着又探进去了第二根手指。
“呜!”
张瑞丽再也承受不住了,主动抓住他的手,在自己体内快速地运动起来。
马小福明白了她的意思,用上了胳膊的力量,很快张瑞丽就不行了,喘气声越来越大。
“啊!”
十几分钟之后,张瑞丽的身体突然绷紧,嘴里发出了一声畅快之极的欢叫声。
完事之后,她像抽离了骨头似的,身子突然酥软下来,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。
马小福焦急地问道:“丽姨,你不会是……”
张瑞丽脸红耳赤地点点头:“小福,我,我好了。”
马小福苦笑不已:“丽姨!我怎么办啊?”
“要不,我用手帮你要出来吧!”张瑞丽红着脸说道。
马小福此时已经刺激到了极点,离发泄也只剩下一步之遥了,于是便点了点头。
张瑞丽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,双手紧握着,非常卖力地服务起来。
不过十几下,马小福只觉得腹下一麻,像打开的水龙头似的,喷了张瑞丽一腿。
“小坏蛋,怎么弄到我腿上来了!”张瑞丽撑起酸软的身子,伸手将床头里的卫生纸拿了过来。
马小福爽过之后,侧躺在她身边,不住地喘着粗气。
张瑞丽很细心地擦干净了二人身上残留的粘液,接着将卫生纸塞到被褥下面。
“丽姨,刚才舒服吗?”马小福从后面搂住她的身子问。
张瑞丽看了一眼睡在里面的李莹莹,一种羞愧、自责的感觉弥漫在心头。
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,再后悔已经无济于事。她幽幽地叹了口气,翻过身,眼神复杂地看着马小福。
“小混球,这下舒服了吧!这事可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。”
马小福点点头,保证道:“丽姨,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,我嘴巴牢的很,肯定谁也不说。对了,你刚才舒服吗?”
张瑞丽脸上一红,说道:“这还用问?好了,别腻在小姨身上。你得把裤子穿上,不能让莹莹看见咱们光着身子。”
马小福有些没尽兴,轻声说道:“丽姨,我又想要了!”
张瑞丽也知道光凭刚才的动作,根本满足不了他。
其实她现在也有些动情,很想跟马小福梅开二度。但心里实在有些乱,总是下不了决心。
“丽姨,反正咱们都这样了。就让我好好满足你一回吧。”马小福说道。
张瑞丽用力咬着下嘴唇,她已经不是大姑娘了,对贞操看得并不是很重要。她之所以拒绝马小福,是因为心理上无法接受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关系。
但刚才做过之后,她的心理防线已经产生了缝隙。
“小福,今晚就别做了。我心里有点乱,你让我再想想!”
马小福知道这事得趁热打铁,一旦放开她,估计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。可是他又不敢用强,以免吵醒了李莹莹。
犹豫了一会,他说道:“丽姨,那你什么时候能想好啊?”
“明天吧,明天就想好了!”张瑞丽心不在焉地敷衍道。
“那好吧!”
马小福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,只好郁闷地从她身上翻了下来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,已经是六点多了,太阳高高地挂在房顶。
马小福睁开眼,发现除了自己,屋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。
穿好衣服之后,他来到厨房舀了瓢水,痛痛快快地喝了几口。
“吧嗒!”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响。
马小福扭过头,就看到李莹莹俏生生地站在他身后,手里拿着几本书,看样子是准备去上学的。
“莹莹妹子!”马小福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。
“小福哥,你醒了?赶紧洗脸吧,洗完脸去吃饭!”李莹莹脸红了一下,有些扭捏地看着他。
马小福心中暗笑,这丫头性格也太腼腆了吧,怎么动不动就脸红呢。
“你先洗吧!”
“嗯!”
李莹莹拿起水盆去了外面,对着水龙头接了水,开始弯腰洗了起来。
马小福看着她挺翘的臀部,那里被裤子紧紧地绷住,勾勒出曼妙的曲线。
这个时候,他又想起了昨晚和张瑞丽疯狂的一幕,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。
李莹莹洗好脸,转过身,发现马小福正在打量自己,问道:“小福哥,你看啥呢?”
“对了,你妈呢?她去哪里了?”马小福随口问道。
哪知李莹莹一听,脸蛋突然变得冷淡起来,眼神里充满了幽怨和憎恶,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恨意。
马小福心里不禁一“咯噔”,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昨晚他跟张瑞丽疯狂的时候,这丫头该不会根本没睡着吧?
想到这里,马小福的脸上顿时热了起来。
“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!不然我就不理你了!”李莹莹胸脯一鼓一鼓的,明显有点生气了。
听到这里,马小福更加确信了心中的猜测。
想一想也极有可能啊,那张老式木板床极不耐操,动作稍微大点,就“吱呀”作响。
而昨晚张瑞丽又哼哼唧唧地乱叫,就算她是木头人,也肯定会有所查觉的。

“不让提就不提吧,那行,我先回家了!”马小福说完,转身就要走。
“小福哥!”李莹莹又在后面叫住了他。
等马小福转过身后,她突然又不说话了,神情扭捏,似乎有什么难以启口的话要说。
“有话就说啊,怎么了呀?”马小福不耐烦地问。
“小福哥,我你觉得我……”李莹莹脸蛋涨得通红,下面的话,却有些说不出口。
“等你想好再说吧!”马小福说完,便抬腿走出了院子。
李莹莹见他真的走了,气得跺脚嗔道:“混球,你这样对我,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!”
这个时候,太阳已经升到了树枝头,刚过七点,温度已经热的不行了。
村民大多都吃过了早饭,此时正拿着锄具,陆陆续续地向田间地头进发。
马小福心情愉快,一路上和熟识的村民打着招呼,哼着自己都听不懂的小调儿,很快便走到了村口。
“刺溜——”就在这时,突然一只黑色的大猫,从他脚边快速地窜了过去。
马小福吓了一大跳,目光立即追逐过去,发现那只“大猫”正蹲在一棵野桃树下面,咧着嘴,冲自己“吱吱”狂叫。
仔细看了看,他发现这根本不是猫,而是一只大号老鼠。
不过这只老鼠的体型,实在大了点儿,浑身漆黑,没有一丝杂毛,嘴里生出两排锋利的牙齿。
“玛德,这玩意成精了吧?”马小福低头一看,发现在老鼠的身边,还放着一只锈迹斑斑的铜鼎。
噫?这不是自己扔掉的那只铜鼎吗?原来被这只畜生给叼走了。
“畜生,快把铜鼎还给小爷,不然就扒了你的皮。”马小康挥了挥拳头,恶狠狠地说。
那只老鼠突然一嘴叼起铜鼎,转身就窜进了野桃林里。
马小福大怒,拎着锄头立即追了进去。
没想到那只老鼠体型笨拙,可奔跑速度却极快无比,像道黑色闪电一样,在桃园中左闪右转,很快,马小福就失去了它的踪迹。
在这么大的桃树林里,寻找一只老鼠,无异于大海捞针,而且那家伙还会打洞,找起来就更加麻烦了。
马小福找了大半天,最终却是一无所获。
“奇怪,这只杂毛畜生,叼一只铜鼎有什么用?那玩意儿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。”
马小福决定回去准备几个老鼠夹子,非得逮住这只畜生不可。
等他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中午十点鑫了,昨晚一夜未归,今天中午又没下地干活,心想赵富民逮着到自己肯定会臭骂一顿。
但马小福心中也不害怕,因为他已经想到一个挣钱发财的路子,等自己手里有了钱,赵富民还不把自己当菩萨一样供着?
昨天在张瑞丽家吃完曲曲菜之后,他的自信就更足了。
那种东西和鸡蛋爆炒之后,实在是香得要人老命。过去这么久了,口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香气。
直觉告诉马小福,这种野菜拿到城里的大酒店,一定能卖个好价钱。
“杏儿姐,我回来了!”
仿佛自己已经腰缠万贯一样,马小福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院子。
哪知院子里冷冷清清的,除了那头在驴棚里撒欢儿的小毛驴之外,连个人影子都看不到。
“难道都下地干活了?”马小福在两个房间看了看,里面都没人。
“银杏姐,你在家不?”
他推开那道木门,走进了赵银杏的闺房。
赵银杏房间里面的物件也不多,但摆放的错落有致,漂亮的粉色蚊帐顶上,还挂着风铃一类的小玩意,处处都显示出女孩子的精致和情趣。
只一天没见赵银杏,马小福对她已经有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了。
这个时候,他突然看到床角处扔着一条白色的乳罩。
马小福将乳罩拿过来,然后放下鼻下闻了闻,一股夹杂着汗香的熟悉味道弥漫开来。
“银杏姐,我一要会娶你做老婆的,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!”马小福将乳罩捂在脸上,自信满满地说道。
哪知就在这时,只听“吱呀!”一声,没关紧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。
赵银杏甩着手上的水珠走进来,看到他在屋里,脸上露出惊喜之色:“小福,你回来了,你——”
可是还没等说完,她的小脸蛋,“腾”的一下就红了。
马小福赶紧将乳罩塞到了屁股底下,突然又觉得不妥,又手忙脚乱地抽了出来。
“银杏姐,对不起,我……我见你不在这里,就,就想……”马小福脸色涨得通红,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。
他不解释还好,越解释越有种做贼心虚的味道。
马小福还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呢,看着吴银杏羞嗔的表情,他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。
天啊,银杏姐该不会误认为我有那方面的嗜好吧,冤枉啊——
赵银杏这时也是尴尬的不行。
刚才她走进屋里时,正好看到马小福拿着她的乳罩在猛嗅。而且还露出猥琐下流的表情,一看就知道没打什么好主意。
还真被马小福猜对了,赵银杏这时已经将他划拉到“色狼,变态狂”的阵营中去了。
“还给我!”
赵银杏冲过来,羞嗔地将乳罩从他手里夺了过去。
她将乳罩紧紧地攥在手中,摆出大姐姐教训小弟弟的架势,红着脸教训道:“小福,你……你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“银杏姐,你误会了,其实我,只是想……”马小福像个做错的孩子一样,脸色耳赤地辩解道。
“还说!”赵银杏娇愠地瞪了他一眼。
马小福羞愧地垂下头,吓得不敢吱声了。
“臭死了,有什么好闻的?”赵银杏没好气地看着他说道。
马小福抬起脸,咧嘴傻笑道:“一点都不臭,香喷喷的,好闻着呢!”
“贫嘴!”赵银杏娇面一红,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:“说,昨晚睡在哪里了?不回家也不说一声,害得我们跟着担心了一晚上!还以为你被人贩子拐走了呢!”
“我睡在丽姨家了,山上凉快,没蚊子!”马小福信口胡诌道。
“她家睡着舒服,你以后就在她家睡好了,还回来干嘛?”赵银杏语气酸酸地嘀咕道。
“杏儿姐,我想跟你商量件事!”马小福嘿嘿笑道。
“什么事啊?”赵银杏问道。
“哦,我想跟你借点钱!”
“借钱?”赵银杏纳闷地问:“你要钱做什么?是不是想买吃的东西?”
“不是的!我一直没出去过,明天想去县城看看,长点见识。”马小福犹豫着,要不要把自己做生意的想法告诉她,但想一想又忍住了。
财运这种东西很奇怪,在没有得到它之前,炫耀太多,会跑掉的。而且就算说出来,赵银杏也肯定不会相信。
前几年赵银杏在南方的一家鞋厂打过工,手里也存了一千多块的私房钱。平时都舍不得花,准备留到嫁人的时候用的。
但一听说马小福要钱,她马上就爽快地答应了。甚至都没再细问他到县城干嘛,打算买些什么东西。
“你明天去县城还是找个伴儿吧,人生地不熟的,迷了路可怎么办?”赵银杏打开衣柜,从里面取出一个粉色小皮夹子,问道:“三百够吗?”
“够了,够了,谢谢杏儿姐!”马小福心里十分开心。
虽然曲曲菜都是野生野长,采摘起来不需要什么成本,但到县城去找销路,肯定要坐车啊吃饭什么的,手里没钱怎么行?
“杏儿姐,等我以后挣了大钱,一定给你买好多新衣服,买最好的化妆品用,”马小福信心百倍地说道。
“就会拿好听的糊弄我,还是等你挣了钱再说吧!”赵银杏虽然不相信他能挣到钱,但听了这些话,心里还是喜滋滋的。
说完,她便打开了皮夹子,从里面数出三张红通通的钞票,放在了马小福手里,打趣道:“这些钱可是姐的嫁妆,你可得省着点花!”
“杏儿姐,你真好!”马小福嘿嘿笑道。
“对了,你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吧,都有味了,我帮你洗洗!”赵银杏红着脸又道。
马小福也不客气,走到外间,开始脱起了衣服。
他的衣服基本上都是赵银杏洗的,为了这事,赵富民可没少数落她。
赵银杏为了避嫌,在他脱裤衩的时候,推门走出了院子。
马小福换好衣服后,将脏衣服拿给了赵银杏。赵银杏抱着衣服去了白杨河。
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,马小福心里想着,等自己发了财,就能娶她当媳妇了,以后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地看她洗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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