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悦点点头后就离开了诊所。
王然说了自己的症状之后,刘国华熟练地将药包好递给王然。
现在他可不想多看王然一眼,毕竟自己的好事都被王然给打乱了。
等人走后他就开始准备做饭。
他这座诊所的房子就是以前居住两层小楼,虽然看上去有些老旧,可质量杠杠的。
因为他坐冤狱的缘故,上面怕他闹事,给大家找麻烦。
所以对于他开设诊所的营业执照审批很快,基本上没有花多少钱,要是别人去申请的话,没有二三十万,诊所的执照是办不下来的。
有时候想到这,刘为民心里突然觉得这几年牢也没有白坐。
作为一个老光棍,刘为民吃饭完之后,穿着他那一身白大褂,坐在诊所门口惬意抽着烟。
“真是舒坦啊!”刘为民抽着手里的香烟,眯着眼睛望着落下的夕阳忍不住感叹起来。
因为这几年冤狱,上面害怕事情曝光牵到大家,所以对刘为民的赔偿都很显诚意。
不仅给他办理了诊所营业执照,而且光是赔偿金就有六七十万。
俗话说手里有钱,心里不慌。
现在他房子有了,钱也有了,就差一个婆娘了。
刘为民寻思着自己年纪也不小,是该找一个女人结婚生孩子传宗接代了啊!
“可惜李悦那丫头就不错。”刘为民想起刚才李悦雪白的身体,顿时忍不住心里一阵意动。
可他也知道自己和李悦年龄相差太大,人家一个小姑娘,怎么会愿意陪着自己这个糟老头子过一辈子呢!
“过几天,让龙媒婆帮忙问问。”刘为民抽完最后一口烟之后,扔掉手里的烟蒂,脑海里忍不住寻思起来。
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,再耽搁下去恐怕就生不了孩子了。
“老刘,不好了,出大事了!”这时候,一位比刘为民年纪还小一些的中年男人神情匆忙跑过来,朝刘为民喊道。
“陈大孔,出什么事了?”诊所里,刘为民望着眼前神情急切的陈大孔开口问道。
陈大孔他们这个村的村长。
刘为民所在这个镇,位于南元省东怀乡,华明镇。
人口也不过上万,而且还分布在周围十里八乡。
在镇上生活的人也不过才一千多人,加上年轻人受到外面世界的诱惑,大多数都选择外出打工。
所以留在镇上的不是不是老弱妇孺,就是正在读书的孩子。
而因为人口的减少,所以镇政府都已经迁往县城,所以华明镇虽然号称是镇,其实和村差不多。
身为村长的陈大孔跑进诊所之后,一脸着急朝他喊道:“老刘,你赶紧去王家看看吧!王家出事了。”
“王家出了什么事?”刘为民听见这话,立马从板凳上站起来,抓着陈大孔的手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大家乡里乡亲的,左邻右舍,有什么事情自然要互相帮忙。
特别是刘为民经过这次冤狱之后,对于这些东西更为看重。
子欲养而亲不在!
虽然他现在生活变好了,可是一想起因为他去世的父亲,刘为民心里满是悲伤,如果自己没有蒙冤入狱,或许自己的父亲就不会死。
这也是为什么他不顾乡人们的闲言碎语,选择留下来的缘故。
“还不是王家那婆娘,她今天早上进山采药的时候,一不小心从山上滚下来了。”陈大孔喘着粗气,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刘为民说了一遍。
刘为民听到这,抓起诊所里的医疗箱就跟着陈大孔朝王家跑去。
“她伤得重不重?”在路上,刘为民紧张询问着刘老头的伤势。
因为陈大孔嘴里所说的王家婆娘今年都快六十岁了,这么大年纪的人从山上摔下来,不死也已经是万幸了。
“情况有些不乐观啊!”陈大孔说到这,一脸担心道:“虽然她摔下来的时候被几颗杂木给拦住了,可右腿受伤严重,现在人都已经昏过去去了。”
“那我们赶紧走吧!”听到这,刘为民心里一紧,脚下忍不住加快了脚步。
不一会,刘为民把那半截竹子取出来之后,又在她的伤口上撒了一把自己特制的药粉。
做完这些之后,刘为民轻柔的用纱布裹好伤口,然后朝旁边的林兰花道:“好了,老婶子的退保住了,只要在接下来的三个月内卧床休养,再多买一些猪肝熬汤给她喝,补充一些营养就行了。”
听见到刘为民说自己的婆婆没事了,林兰花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。
只见她一脸感激朝刘为民道谢道:“刘叔,真的太感谢您了,要不是有您在的话,我婆婆的腿恐怕保不住了。”
“行了,刘叔,感谢的话就不要说了,要是你过意不去的话,请我吃一顿饭就行了。”对于她的感谢,正在整理着工具的刘为民笑了笑,调侃他道。
“嗨!瞧您这话说的,我家虽然穷,可是这顿饭还是请得起的。”林兰花说完,赶紧转身去烧水杀鸡煮饭。
自己的婆婆能捡回一条命,这都是刘为民功劳,请他吃一顿饭又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看见林兰花进屋去煮饭,刘为民连忙招呼在外面围观的乡民,帮忙把王钱氏抬进屋子里。

家里没有男人,的确是一个问题啊!
就像现在遇到这种大事,也没有一个男人站出来主持大局。
然后又拿出三百块钱,让陈大孔去买一次吃食还有卤味,毕竟人家把王钱氏从山上救下来,自然感谢人家一下。
陈大孔望着刘为民递过来的三百块钱,面上一阵迟疑低声说道:“老刘,这个钱你出不合适吧!”
“怎么不合适?”刘为民指着王家陈旧简陋的房子,面上忍不住开口叹息起来道:“你觉得以她们家里这种情况,会有多余的钱请客吗?”
虽然当年他丈夫意外死亡之后,工地也赔了几万块钱,可是这些钱恐怕也早就花得七七八八了。
再说她们老的老,小的小,根本就没有谋生的手段。
陈大孔听见刘为民的话,在看王家情况,顿时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朝刘为民道:“还是老刘你仗义。”
陈大孔也知道刘为民现在不差钱,也不在多说什么。
只见他到街上买了一些酒菜,还有卤味交给林兰花。
“村长,你,你这是什么啥意思?”林兰花望着陈大孔递过来的酒菜,顿时面上一愣。
“这些都是刘为民的好意,你就收下吧!”陈大孔对于林兰花家里的情况也很同情。
一门孤寡,就靠林兰花一个女撑着,这怪不容易的。
“您,您说这都是刘叔的付的钱?”林兰花一脸不相信望着陈大孔递过来的酒菜,犹如做梦一般,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陈大孔看她想要拒绝,然后把东西放下劝说道;“他心里也是一副好意,你就收下吧!”
陈大孔说完,提着两件啤酒还有几瓶白酒,还有一大堆零食上了转身去了酒桌。
厨房里,林兰花望着陈大孔放下的酒菜,眼里通红一片,满是感动。
自从她丈夫去世之后,整个镇上的人都不愿意帮助她,也没有人像刘为民这样,不仅免费把她婆婆的腿给治好了。
而且还自己贴钱买来酒菜犒劳大家,这种大度的男人,真是没话说了。
“来,喝酒!”酒桌上,刘为民端着酒杯朝陈大孔,还有把王钱氏抬回来的几名乡民敬酒道:“冲你们今天仗义的举动,这酒就必须喝。”
“好勒!”在刘为民的恭维和陈大孔怂恿下,几人端着的陶瓷碗饮而尽,十分豪爽。
猜拳喝酒,吹牛聊天,男人在酒桌上都是酒壮怂人胆。
喝到酣畅淋漓的时候,陈大孔放下酒碗吃了一口卤肉之后,朝刘为民道:“老刘,不是我说你,你小子好歹也出狱一年多了,咋就不想找一个媳妇呢!”
“咋不想?”刘为民听见这话,顿时忍不住气急,抱怨起来:“可你看龙媒婆给老子的都是什么玩意儿,不是结过婚,就是脸上有麻子嫁不出去的。”
刘为民说到这,右手狠狠砸在酒桌之上,最后一脸气愤道:“最可气的是,有一次她居然给我介绍了一个眼斜脖子歪的。”
“哈哈哈!”听见刘为民的话,酒桌上的男人们顿时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刘叔,这是眼光太高了。”按照辈分来说叫刘为民叔叔一位乡民,看到刘为民一脸气愤的模样,忍不住笑起来道:“女人嘛!还不是那么一回事,关上灯了都一样,只要能让人舒服就行了。”
“切!一看你就没玩过女人。”刘为民听见他这话,忍不住嗤之以鼻打着酒嗝道。
“刘叔,快给我们说说,你都玩过什么女人,让我们开开眼界啊!”在场的人听见刘为民这么说,顿时眼睛都忍不住放光望着刘为民道。
“就是,老刘也给大伙说说,让我们也长长见识。”一旁的陈大孔听到这,也忍不满脸兴奋道。
男人嘛!
特别是在酒桌之上的男人,几倍白酒下肚之后,聊天的话题不是赌就是女人。
而且刘为民没有进监狱以前,那可是东怀乡的名人。
那时候后的刘为民不仅医术好,而且人长得又帅,可以说十里八乡漂亮的女人他都睡过。
“行!”刘为民看见大家都一副期待的表情,顿时忍不住喝了一口冰镇啤酒,一脸得意起来。
“也只有你这种憨货,什么女人扔给你,你都区分不出好坏来,女人的好坏,可以分为三个了丑,美,极品。”刘为民说起女人,面上一副头头是道的表情,让大家都忍不住心痒难耐起来。
“丑的女人你们都见识过了,我来说漂亮的,漂亮的女人不仅身材苗条,而且肌肤雪嫩,就好像热喷喷肉包子,摸起来娇嫩舒坦,吃下去满嘴留香。”


















